雖說這是人家的家事兒,跟他們沒關係。
可佛陀還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若是當真袖手旁觀的話,眼睜睜的看着族長害人麼?
這樣的話,嚴敏還真是良心難安。
“敏敏若覺得難辦,你看,我們把族長和柳氏那見不得人的破事兒捅出去,如此,族長必定會和他媳婦產生嫌隙……”允弦頓了頓後開口說道。
嚴敏瞬的眼前一亮,允弦這個提議甚好!
就算是個傻子,若是夫妻之間產生嫌隙的時候也該多留個心眼的。
如此甚好。
不過,主意倒是個好主意,只是怎麼施行呢。
此時還待從長計議。
拉開門打算出去,允弦也出了手去拉門,趕巧兒了手就搭在了嚴敏的手上。
的掌背,熱熱的……
嚴敏神徒然一怔,驀地雙頰緋紅的跟樹上掛着的紅蘋果似的。
蘇允弦怔怔的凝視着的雙眸,二人愣在原地,一也不。
慌失措之下,嚴敏那顆心就像是有一隻惴惴不安的小鹿飛馳似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怎麼回事兒,臉怎麼這麼燙呢!
允弦順理章的直接牽起了的手,淺淺一笑道:“敏敏怎麼臉紅了?”
那話裡帶有一戲謔之意,說的嚴敏更是不好意思了。
對啊!這麼大人了,啥大風大浪沒見過!
不就是一下手而已,再說了,這小子小時候着腚都看過……
“我,我哪裡臉紅了,我只是覺得熱得慌!”嚴敏有些不好意思的埋下了頭去,彆扭的小聲說道。
蘇允弦臉上的笑意更盛,他俯下去,擡手了嚴敏的面頰,“這天,熱嗎?”
“我內火旺盛,覺得熱,不行啊!”說着,嚴敏快速回了自兒個的手,又迅速的推開了門。
逃似的跑了出去。
院兒里那麼多隻眼睛正盯着他們倆呢。
楚浩然蹙着眉頭打量着蘇允弦,又看了看嚴敏,小聲嘀咕一句:“敏姐他倆在屋裡幹啥呢,爲何出來之後,敏姐這臉這麼紅呢?”
“你管人家小兩口子幹啥呢,關你屁事兒。”錦玉說完朝着楚浩然吐了吐舌頭。
嚴敏一回屋就直接關上了門,連連喝了兩大杯水才平復了心。
也不知道到底是爲啥,總覺和允弦之間的關係,好像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是哪兒不一樣了,自兒個也說不清。
見着敏敏把自兒個悶在屋裡,允弦這兒也沒閒着,他出了趟門回了村里一趟。
之前他們在村里後山的山腳下撞見過柳氏從那茅草屋出來,他尋思着再去瞅瞅,看看個運氣能不能再撞見那對狗男做那等齷齪之事。
聽聞村里人說,最近這段時日族長都在那塊開荒地,基本上不回家。
而嚴敏聽說允弦出了門之後,這才從自兒個屋裡出來。
尋思着自兒個最近總是胡思想的,那定是閒的了,得多給自兒個找點事兒乾乾才行。
於是找孟婆婆請教,打算把曬乾的羊皮給製手套。
一看就會,一手就廢。
忙活一下午,直到傍晚,嚴敏才出來一雙手套。
比起先前給允弦做的那個鴛鴦荷包,看着倒是怪像那麼回事兒的。
夜幕降臨,大伙兒齊聚在院兒里拿着那手套左看看右瞅瞅的,誰也沒見過這麼稀奇的玩意兒。
“要我說啊,這手套給允弦,糟踐了,倒是不如給你嬸兒我,回頭我多贏點錢回來,咱們出去吃好吃的,嬸兒啊多給你裁兩兒好看的襖子!”蘇娘子拿着手套借着月在自己的手上比了又比,可惜咋看都不合手,着實便宜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