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和田大的關係那麼好,田大的藥材都賣到了哪兒,敏敏的就那麼點草藥,還能怕沒了銷路?
楚浩然一拍大,不對蘇允弦豎起了大拇指:“弦弟你這小腦袋瓜就是轉得快,我都沒想到還有白先生這茬呢!”
“不過,白先生能幫你麼?”孟蕭有些不大確定的瞄了允弦一眼。
他說的也是……
不過,凡事兒都是靠商量來的嘛。
仨人回到蘇家時,敏敏正跟蘇娘子一塊在院兒里練功。
楚浩然這快的,一見着嚴敏就連忙把今兒個的所見所聞托盤而出,“敏姐,你可知道爲啥他們都不收你的藥材麼?我們今兒個專門出門打聽了,原來啊,都是因爲那個老楚!”
老楚?
一聽這話嚴敏放下了手裡的弩,回眸瞥了一眼蘇允弦他們,疑的問道:“是因爲那個老楚跟藥鋪的放了話,所以才不給收我的藥材?”
蘇允弦抿了抿脣又點了點頭,他沉默了會後,這才又開口說道:“不過,敏敏你別擔心,你的藥材能賣得出去。”
嚴敏點了點頭,這玩意兒肯定能賣出去啦,實在不行就去荊州城擺個小攤兒。
此不留爺自有留爺!
次日清晨,嚴敏起了個早,還要趕緊去找那賣羊皮的小攤兒拿皮子去呢。
豈料,剛起牀推門出去,就見着允弦和山叔正在院兒里下棋。
“敏敏,你的羊皮我拿回來了。”蘇允弦說着,手指了指側放着的那塊羊皮。
嚴敏甚是歡喜,原還想着允弦不過是等着一塊去取羊皮回來,萬沒想到這小子一聲不吭的自兒個給拿回來了。
“敏敏這玩意兒這麼髒,你要這作甚?”蘇山抿了口茶,放下手中棋子,怔怔的看着嚴敏問道。
嚴敏噗嗤一笑,故弄玄虛般的說道:“叔,這玩意兒可用大着咧!”
的針線活兒可不敢恭維,爲此專程找了孟婆婆請教如何裁剪。
刺繡不行,但要將兩張皮子合到一塊去,這可難不倒。
嚴敏拉着允弦在那羊皮上開手,拿着筆比劃着在羊皮上畫出了允弦那隻手的樣兒,又仔細的給裁剪下來。
隨後嚴敏又拿着裁剪好的皮子仔細在水裡泡了泡,洗了又洗,將皮子外面的羊全都給刮掉,留着最薄的一層。
接着又找來了蘇嬸兒,也照葫蘆畫瓢的再羊皮上裁出了幾塊手形的皮子,一塊洗了洗給搭在院兒里晾曬着。
原本嚴敏想着是該拿着在竈火邊兒上烘着,這樣乾的比較快。
可孟婆婆卻說,這皮子一遇到火氣就會往回,無奈只好搭在院兒里曬。
這兩日孟慶梅來往蘇家甚是頻繁,甚是認真的跟嚴敏一塊研究那花籽兒咋種。
錦玉忙活着往迎春樓里賣貨,時不時的還得給孟蕭和楚浩然拉去一塊當苦力。
“哈哈哈哈,姑姑笑死我了,孟蕭叔叔幫我把貨拿到迎春樓門口,人姑娘見他眼,跟他搭上句話,他可就臉紅的跟猴兒屁似的。”錦玉打頭跑進來,一進門就開始指着後的孟蕭,戲謔的調笑道。
嚴敏仔細一瞅,從迎春樓回來這麼長一截兒路,加上這冷風掃着臉這般吹,這孟蕭的臉還紅的跟柿餅似的。
瞧着孟蕭那窘迫的模樣兒,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但還不忘對錦玉訓斥道:“你就是個二皮臉,你當誰都跟你似的。”
“孟蕭就是臉皮薄,瞧瞧我,那迎春樓的姐姐們多好啊,還給我拿了這個玩意兒!”楚浩然說着還拿着手裡的小香囊擱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嚴敏疑的詢問道:“這是啥啊?”
“不知道啊,反正那個姐姐咧一笑,給這玩意兒塞到我手裡,還說待我日後婚的時候,房裡把這玩意兒點上,包我快活,們也不能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