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屋,一臉疑的看着孟婆婆問道:“婆婆這是咋的了?”
“聽說燒了允弦的半截兒板凳,這死孩子也真是的,真若是金貴扔在柴火垛上作甚,婆婆你也不必自責,燒了自當就是燒了,這事兒也不怪你,要怪就怪他自兒個!”
蘇嬸邊說着,邊快速流利的將頭髮高高挽起了一個髮髻,顯得整個人乾淨又利索。
允弦還真是奇怪,他何時變得這般小氣了?
蘇允弦拿着那半截兒被火燒的不樣兒的板凳坐在自兒個屋裡,隻一人傷。
他本還想着,這玩意兒若不能修復,便給改個別的什,好留做個念想……
可現在,就剩這麼點兒木頭沒被火燒過了,能做個啥?
“篤篤篤!”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蘇允弦下意識的直接將那半截兒木頭往牀底下一撂。
他起開門,敏敏就站在門外。
“在屋裡幹啥呢,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呢?”嚴敏說着還踮起腳往屋裡瞄了一眼。
允弦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沒什麼,吃飯去吧。”
嚴敏抿了抿脣,輕聲說道:“下回有啥寶貝疙瘩,別往那柴火垛上扔了,瞧瞧孟婆婆早上難心的,也不知道你那玩意燒不得啊。”
“知道了。”蘇允弦有些不願的應了一聲。
那他昨晚上也沒能料到,敏敏竟然大半夜不睡覺在院兒里候着他們呢!
打從這家什從城隍廟拉回家之後,接連好幾日,允弦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孟蕭和楚浩然更是見的安分,待在院兒里做試題。
嚴敏閒來無事兒的時候便會去找大嫂,一塊商討着這四季海棠的培育和種植。
這小錦玉忙活着跟那迎春樓做生意,天天是忙的不可開。
不過倒也有好,時不時的回來時候還會給跟蘇嬸拿些新鮮玩意兒,比如那香脂!
“這香脂啊,姑姑你扣出來一點,抹在手脖子上,一整天上都是香的,這玩意兒當個掛墜兒也好看的很!”錦玉邊說着,邊扣開那香脂蓋子給他姑姑看。
確實是好玩意兒,這不有點像是現代人用的那種固香膏嘛!
看來這文化嘛,全都是互通的。
“外面這吹吹打打的,誰家娶媳婦兒大半夜的出門啊?”楚浩然站在門口,探着個腦袋往外瞄着,裡嘟囔道:“我們那就只有死了大房填房的才夜裡娶進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