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那三腳貓功夫,還能誤傷了我姑丈?爹,你是在說笑呢吧?”錦玉說着,還朝着他爹吐了吐舌頭。
嚴謹沉着一張臉,朝着錦玉揚了揚手,又放下。
蘇允弦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大哥毋庸擔心,我能確保他們的安全,不過,我要跟着你們一同親自去看看,有樣東西,我得找回來。”
是一張小板凳。
以前的時候,敏敏還在嚴家,總是踩在那張小板凳上,踮着腳兒手去拿允弦遞來的東西。
那張小板凳對於他人而言不足輕重,可對他來說,意義不同。
深夜子時,一行人浩浩的朝着城隍廟奔去。
這嚴龍氏才從外面買了一隻燒回來,吃的滿冒油兒,一邊兒上的嚴大牛也只能是吃屁和脖子的份兒。
渾然不知外面的靜,待聽到聲響時,整個城隍廟都已經被衙役和兵給包圍了!
“售賣兵可是重罪,伯娘啊伯娘,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渾啊!”嚴謹率領衆人走進門來,指着那嚴龍氏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氣惱的說道。
嚴龍氏驚得手裡的燒都掉在地上了,還好反映的足夠快,直接指着那嚴大牛說道:“這一切都是你大伯他的主意,我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我懂個啥!收買兵,這也是他做的!這都跟我沒關係啊!”
說着,嚴龍氏還拼了命的給嚴大牛使眼。
嚴大牛是兩淚縱橫的坐在那老車上仰起頭看着嚴謹,正所謂是一步錯,步步錯。
要怪也就只能怪他當初娶了這麼個媳婦兒,聽了的牀邊兒風!
現如今出了禍事,嚴龍氏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在了他的上,把自兒個給推卸的一乾二淨!
嚴大牛搖了搖頭,又揚手抹了抹眼淚:“是,這,這都是我一人所爲……”
蘇允弦當即愣在原地,都已經到了這份上,嚴大牛還要包庇偏袒這惡婦!
一聽這話,嚴謹後的那些兵們直接拿着長槍進門,紛紛把嚴大牛和嚴龍氏給圍了起來。
“收買兵,此乃重罪,論罪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