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進才在意的還是他們兩人竟將週遊給得罪了。
“完了完了,週遊瑕疵必報,進寶得罪了他,他肯定在心裡想着怎麼報復我們家。”
秋老爹還殘留着一些理智,“既然週遊那麼難對付,你們又是怎麼從他手裡逃的?”
秋進寶搶答,“還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秋漫的那個老相好給解圍了。”
“老相好?”秋老爹怎麼不知道秋漫還有一個老相好!
“就是徐家老二,做徐止然的,他還有些本事,三言兩語就將週遊唬住了,週遊只能忍氣吞聲的走了。”秋進寶把這件事當個新鮮事兒吆喝。
秋老爹手一松,凳子狠狠的砸在院子裡,在泥地上砸出一個不小的坑。
“你和徐止然是什麼關係?”因爲陳氏來鬧過幾次,徐止然是的兒子,子能好到哪兒去?他私心是希秋漫和徐家沒有任何牽扯。
“是什麼關係重要嗎?”秋漫反問,並不喜歡有人對的人生指手畫腳,就算是親爹也不行。
“死丫頭,你這是和親爹說話的態度嗎?你帶着你二哥在鎮上生活,天天不着家也就算了,如今和還野男人鬼混在一起,還不准我們問了?要不是進寶撞見,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與我們說?”秋陳氏說得唾沫橫飛,心裡自然是偏袒秋進寶的,就想借着秋進寶的事兒來打秋漫。
“我不去鎮上,留在這兒讓二哥等死嗎?”
秋陳氏盯着的肚子看了一會兒,意有所指,“你還真夠不要臉的,假借給進福治病的名頭,在鎮上和野男人私會,到時候可千萬別大着肚子回來,懷了別人的野種,誰幫你養啊?之前年俊年公子喜歡你,你偏不嫁,惹出一堆事端,如今倒是瞎了眼看上了徐止然,徐家能有什麼錢?你一個曾經大嫂和小叔子勾搭在一塊,打算讓我們秋家的臉面往哪裡擱?”
秋漫從桌上拿了一盞茶,秋陳氏心中鄙夷,這都什麼時候了,竟還有閒逸緻喝茶?
只見秋漫反手就將茶盞中的茶水潑在的臉上。
冰涼的茶水合着茶葉從臉上緩緩往下淌……
秋陳氏驚一聲,發出殺豬般的聲,“天殺的!死丫頭你竟然敢拿水潑我!”
當秋進才想要爲秋陳氏出頭之計,秋漫慢悠悠的開口,“你也知道潑髒水的滋味不舒服啊?那你爲何不顧一切的往我的上潑髒水?今天的困局的確是徐止然幫的忙,人家路見不平幫了我,說明他心善。而在你們眼中,卻已經開始幻想我和他之間的苟且之事。當真是心裡骯髒的人看什麼東西都覺得骯髒。秋家的臉面怎麼了?再怎麼丟臉能比得上秋進寶的所作所爲嗎?”
說到這兒,秋漫低頭拽過往後的秋進寶,將他推到所有人視線的中央。
“你不妨說說,你在鎮上都做了什麼事兒。”
秋進寶深埋着頭,慌張道:“我能做什麼事兒?我什麼事兒都沒有做!你別口噴人!”
秋漫將茶盞放在桌上,“既然你不想說,那就讓我說給你們聽。秋進寶將所有的銀子都送去怡紅院買花酒喝,和週遊那樣的地頭蛇混在一起,能學什麼好?爹爹,要不是我今天撞見,還不知道他要繼續騙我們多久呢。”
“逛青樓喝花酒?”秋老爹眼前陣陣發黑,秋進寶當真如此無法無天?
秋進寶打死不認,“爹爹,你可別聽瞎說,一直和我不對付,早就想搞我了,我怎麼可能不好好讀書?我還想着考一個狀元來孝敬你。”
秋老爹也不信秋漫所說,怒道:“秋漫,你不要再胡言語了,這可是你的親弟弟,這麼說有損他的名聲。”
秋家幾個孩子,個個都沒有出息,秋進寶年紀小,腦子不算靈,但和其他幾個兄弟姐妹比起來,算是能讀得進去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