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進寶書念得不行,但皮子是真的溜。
三言兩語就將過錯都推到秋漫頭上,不放他離開都有些說不過去。
而秋漫從來不是任人拿的格,冷冷一笑,“那玉佩本就是你自己想,害怕週遊的責罰,恰好見我,就想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頭上,這就是一個弟弟對姐姐做的事兒?我說你兩句怎麼了?和你的所作所爲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秋進寶對上秋漫冰涼的目,瞬間心虛的不敢繼續說話。
他聰明的選擇服,他意識到,秋漫和過去不一樣了,至秋漫不是以前那個無依無靠的三姐,過去他想怎麼栽贓就怎麼栽贓,因爲無人替出頭,就連爹爹,大多時候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如今,秋漫邊多了一個徐止然,而且徐止然看上去還有本事的,不僅和張老爺張申認識,還能將週遊打發走。
三十六計走爲上,傻子才繼續和秋漫糾纏。
奈何秋漫並不打算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三姐,我們畢竟是一家人,當時是急之下,我才這麼說的,要是以前,我怎麼可能這麼做?三姐,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這一次吧。”秋進寶拿出平日對秋老爹等人撒的技來。
就是這撒得不太走心而已。
秋漫緊了緊自己的手,眼底出鄙夷,“急之下說的?我可是差點沒了一隻手,你輕飄飄的揭過,你覺得可能嗎?”
秋進寶索破罐子破摔,“所以你想怎麼樣?我們是一家人,難不你想抓我去見?你沒看見週遊都走了嗎?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來教訓我?放開我。”
他生拉拽了一會兒,還是逃不開秋漫的鉗制,他氣得臉通紅,“你到底放不放開我?你這個潑婦,難怪徐止歸一定要把你休了,哪個男人能看得上你這樣的潑婦?”
他說得越多,秋漫的目便越冰冷,輕蔑的冷笑一聲,拽着他的領,將他拖曳到小溪旁。
有幾個洗的婦頻頻往所在的方向看,不懂是發生了什麼熱鬧事兒。
秋進寶的公鴨嗓個沒完,“這麼生氣做什麼?是被我到了痛了嗎?我勸你平日裡管一些閒事,多爲自己積點德,祈求有男人能夠看上你吧。”
他臭得很,一個勁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
秋漫除了拽着他一路走到溪邊,不發一言。
秋進寶本沒有意識到是怎麼樣的巨大危險在近他,依舊說個不停,“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你趕緊把我給放了,我可以酌考慮不和爹爹說你的所作所爲,要是我不小心說了,你也不能怪我,只能說明你自己自作自!”
秋漫看着形瘦弱,手勁兒不小,扯着秋進寶的領按在溪水邊,讓他的頭一次次的淹在水中。
秋進寶的終於閉上了,手腳劇烈的擺,試圖掙開秋漫的鉗制,而秋漫一直直接架在他的腰上,他本無法彈,更別提掙開了。
心裡默默計算着秒數,每次都在他快要暈厥的時候將他救起,如此往複數十次。
徐止然沒有多管閒事,而是靜靜的在他旁站着,秋進寶對秋漫的所作所爲,他剛才聽了個七七八八。
這要是他的弟弟,他可能做的比秋漫還要決絕。
緣並不能代表什麼,秋進寶能夠對着親姐姐做出這種事兒,可見他本就沒有把親放在眼裡。
那秋漫還與他談什麼呢?
秋漫又把秋進寶拉了起來,“老實了嗎?”
秋進寶子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不知是因爲凍得還是怕得。
“三……三姐,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就看在我們是親姐弟的份上,放過我吧,我以後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