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算話嗎?我能相信你嗎?”週遊擔心自己答應了徐止然,反而被徐止然反將一軍,到時候既沒有教訓到這兩人,反而被拉去見了。
他爹不得了他的皮!
徐止然擡頭,眼中是浩然正氣,“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直,說到做到,沒有撒謊欺騙這一說。”
週遊心有不甘,卻又不想見,只好依照他所說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又看了秋漫一眼,那丫頭眉眼如秋波,顧盼之間生出幾分勾人的風采,撓得心裡。
眼看着煮的鴨子飛了,誰心裡舒服?
“行,這件事就這樣算了。”週遊踹了秋進寶一腳,“這一次你走了狗屎運,下一次要是再敢招惹小爺,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週遊的人撤得很快,生怕被不好的東西粘上。
徐止然回首看着秋漫,略帶愧疚道:“是我來遲了。”
秋漫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以爲這一次真的要死在週遊手上了,還好徐止然來了。
能保住雙手還能全而退,別提多開心了。
一激,就上前一步,擁住徐止然,“還好你來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追着徐止然出來的林月兒在街道的另一頭恰好看到這一幕,恨得差點咬碎銀子,和婢子說道:“給我好好查查這個的來頭,憑什麼獨得徐大哥的寵。”
這婢子也是個機靈的,早早就打聽了這個做秋漫的人的消息。
婢子先是給倒了一杯涼茶降火,接着說道:“聽張夫人說起,秋漫是徐止然曾經的大嫂,前一段時間秋漫剛和徐止歸合離,自從合離之後,秋漫就一直和徐止然走得近的,聽說已經住進了他的家,兩人的關係發展到哪兒一步還說不準。”
林月兒一掌拍在桌上阻止繼續說下去,“住進他家又如何?又不是真的要娶。秋漫算什麼東西?也值得徐大哥對刮目相待?”
“不得不說,這秋漫有點本事,徐止然素來和姑娘不太親近,唯獨對這秋漫憐惜得很,不知道秋漫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一個被丈夫休了的下堂妻,能有什麼本事?只能說,徐大哥心善,看在曾經的關係上對好點。還真以爲徐大哥能看上這樣的下堂妻嗎?”林月兒想不明白的一點就是,明明比秋漫好無數倍,爲什麼徐止然總是不能看見的好呢?
爲了張府的晚宴認真準備,卻被告知徐止然剛才就已經騎着馬走了,讓張老爺不必費心準備。
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秋漫有事先走,徐止然追了出去。
沒有多想,上了自家的馬車也追了出去,想問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剛追到街頭,就看見秋漫不知廉恥的擁住徐止然,那親熱的模樣,仿佛他們兩個才是一對。
還有問的必要嗎?
很明顯,徐止然喜歡秋漫,喜歡這種東西,就算不說,也會從眼睛裡溢出來。
徐止然眼中除了秋漫,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那的滿腔喜歡怎麼辦?
秋漫難自抑的抱住徐止然,徐止然欣喜的角微微勾起。
等秋漫反應過來,迅速的將手放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激了。”
徐止然心道:就算是故意的也沒有關係。
秋漫隨即想到徐止然和林月兒兩人的關係,收了臉上的笑意,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你怎麼會在這兒?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在張府嗎?”
徐止然不喜歡這種疏離的態度,仿佛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一樣。
退,他就進一步。
“你都走了,我留在那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