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拽着他的頭髮,強迫他對視的目,“我和你再說最後一遍,這件事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你東西,你被砍了手腳,是你活該。而我,不過是被你無辜牽連的路人罷了,我還沒怪你呢,你反而責怪起我來了?”
週遊不管他們姐弟之間竊竊私語什麼,他只想讓他東西的人付出代價。
秋進寶脖子扭,惡狠狠的等着秋漫,和週遊冷的眼神有三分像,果然是平常待在一起久了,連眼神都如此像。
“這件事你別想把自己摘乾淨,你要是不保我,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我出事了,爹爹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了。”
年紀不大,威脅人倒是一套套的。
秋漫放開他的頭髮,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爹爹要是知道有你這樣的兒子,恐怕會不得把你塞回娘胎里去。”
“你說東西不是你的,你可有證據?”週遊篤定秋漫拿不出證據來,敢對他不敬的人,都得付出代價來。
“是誰了你的東西,你就去找誰,和我有什麼干係?”秋漫滿臉的不耐煩,還得趕着回去照看二哥,沒有時間和這些二流子在街上爭辯。
有家丁上前從丟擲在地上的菜籃子中翻出翻出玉佩來,“爺,這就是您丟失的玉佩。”
週遊拽過玉佩,在秋漫眼前晃了晃,“東西是從你的菜籃子翻出來的,你還說和你沒有關係?”
“當時秋進寶從樓里飛奔而出,反手就將玉佩塞進我的籃子裡,要是他將玉佩塞進小販的攤上,你要說是小販的嗎?要是他將玉佩送到衙門去,難道縣令也參與了竊嗎?”秋漫冷冷的看着他,眼底儘是輕蔑。
週遊一時有些回答不上來,“你強詞奪理,東西就是你的,人證證俱在,你別想狡辯!”
“憑什麼說東西是我的?就因爲秋進寶栽贓給我?東西誰的你們找誰,真正的小你們不盯着,一直問我做什麼?”秋漫本就不是一個弱得能被他們隨便拿的人。
“你是秋進寶的姐姐,秋進寶說了是你指使他這麼做的,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