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進福瘦弱得像只野猴子,本遭不住他這一下,當即就跪了下去。
他跪下的同時,還往秋漫的方向挪了挪,“週遊,那玉佩不是我自己想拿的,而是我姐讓我的,我沒有辦法,我就只能了,你要是想怪,那就怪好了。”
他聽說週遊特別狠,要是敢他的東西,卸胳膊卸都是小事,命沒了才是大事兒。
他自然不敢承認是他起了貪心想要那玉佩,沒想到老天待他不薄,一出門就撞見這個倒黴姐姐,把所有的過錯都賴在的頭上。
那麼週遊便不會找他的麻煩了。
秋漫微微眯了眯眼,對這一幕是始料未及,這小子還真是坑,何時說過要什麼週遊的玉佩了?
“什麼東西?我何時讓你玉佩?”秋漫真想當着所有人的面也踹他一腳。
秋進寶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眼淚跟着涌了出來,“姐姐你說家裡沒有銀子,想着能不能點有錢人的件賣了,還說反正他們有的是錢,本不會在意這麼點碎銀子。”
秋漫氣得眼中染上怒火,死死的盯着他,“我何時這樣說過?你的瞎編能力當真是厲害,你自己手腳不乾淨,爲何賴在我的頭上?”
“姐,不能現在東窗事發了,你反而不認啊,我可是你的弟弟,我要是真的被砍了手腳,我們家可算是完了。”秋進寶拿家裡的事兒作爲要挾。
他取名爲秋進寶,就一直是家中的寶,他更是秋老爹的心肝寶貝,反正小的時候犯了什麼錯都一腦的賴在秋漫頭上,從來沒有失手過。
今天也是如此。
“你要是真把我當你的姐,你就說實話,別謊話連篇。”極度的憤怒之後,秋漫反而冷靜下來。
秋進寶的所作所爲,就本沒有把當做家人來對待,又何必保他周全呢?
說實話,秋漫這種冰冷的眼神看秋進寶,他心裡緊張的直打鼓,這姐姐有點不太一樣了,怎麼這麼凶?
轉念一想,玉佩又不在他的上,而是在秋漫的籃子裡,就算秋漫全上下都長滿,也解釋不清楚。
心裡未曾有一瞬的猶豫,高聲道:“週遊,你們要是不信的話,那就去看看的菜籃子,裡面就是你的玉佩。”
秋漫瞥了眼籃子,原來他剛才是將玉佩塞進的籃子中。
人證證俱在,的確是無法解釋。
週遊狠的目調轉到秋漫上,“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搜的。”
他與秋進寶是同窗,週遊年紀不大,看着倒是狠的一個人,和唯唯諾諾的秋進寶形鮮明的對比。
週遊的目在秋漫上遊走,他嘖了一聲,“秋進寶,沒想到你這孬種有個段不錯的姐姐,比樓里那些半老徐娘帶勁兒多了。”
明顯調侃的話,秋進寶還傻呵呵的笑了聲,“那可不?我姐可是我們村的村花,是個人見了都得說上一聲漂亮。”
“那這樣,你把你這姐送給我,玉佩的事兒,就不和你計較了。”週遊猥瑣的了舌頭。
秋漫將菜籃子砸在秋進寶頭上,“秋進寶算什麼東西?他憑什麼支配我的人生?說送人就送人,不問下府的意見?”
說話間,扭頭看着週遊,“還是說,你們周家可以無視王法,就算是強搶名,都不怕律法的責罰?”
週遊皺着眉,這姑娘看着倒像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但在整個鎮上,他周家敢說一,沒有人敢說二。
“那好,我們走律法,你們姐弟了我的玉佩,得砍手,你們一人一隻手,這事兒也就算了。”週遊從懷中拿出扇子,一個勁的搖着,哼,他就不信治不了這幾個人。
秋進寶對着秋漫鬼哭狼嚎,“姐,你這個害人,你就陪他一晚怎麼了?現在我們兩人都得被砍手,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