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不服氣,擼起袖子,故意對着飛鳶展示自己的,“看到了沒有?你別看我年紀小,但我可能打了,清風寨上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小子都打不過我,我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飛鳶扯了扯角,拍了拍徐止然的肩,“若說誰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肯定是我們家爺,你們不知道,我們爺在戰場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本沒有人是我們爺的對手,就連皇……”
徐止然擡手捂住了他的,“廚房裡好像燉了甜湯,你確定不去看看?”
飛鳶識趣閉,飛快跑去廚房,去查看甜湯燉得怎麼樣了。
唉,爺變了,心裡只有妹子,沒有他小飛鳶的位置。
秋漫機敏的發現飛鳶剛才所說的不同尋常的地方,“就連皇……皇什麼?”
徐止然回視的目,“一個姓黃的兵卒厲害的,是軍營里赫赫有名的戰神。飛鳶想說的是,他都不是我的對手。”
秋漫輕垂眼帘,總覺得他在撒謊,但又沒有證據,“之前在徐家的時候,都沒有聽說過你和縣令還有張老爺都的。”
就最近這麼一段時間,秋漫就覺得邪門的,不僅走到哪兒,哪兒見徐止然,奇怪的是,認識的所有大人都認識徐止然,而且關係看上去還不錯。
徐家就是鎮上很普通的一戶,聽說祖上是獵戶,自從清風寨占領了山頭之後,徐老爹徐峯不好上山打獵,就換了生計。徐止然是徐鋒正房生的,陳氏是徐鋒在外頭養的婦,他們兩人早就勾搭上了,還生了一個孩子。
可憐徐止然的親娘一直被蒙在鼓裡,直到陳氏找上門來,氣病了,過了沒兩年就撒手人寰。
徐止然年紀小,只能跟着徐鋒還有後媽生活。古往今來,與後媽一起生活的孩子從沒有過得好的,徐止然也沒有例外。
自從十年前徐鋒出了意外死了之後,陳氏怎麼看徐止然怎麼不順眼,早早的就把他送去軍隊。
陳氏打了一手的好算盤,送走徐止然,他們家可以養一口人,村里每年都會給發幾錢銀子當做補,的日子過得滋滋。
這麼多年,徐止然在軍中也沒有混出什麼名堂,倒是每隔一段時間會往家裡寄些銀子,陳氏滿心撲在徐止歸上,幻想着要是哪天徐止歸中了狀元,讓止歸娶個公主,再封一個誥命,後半生就有着落了。
可惜,徐止歸怎麼考都考不上舉人……
“我和仙縣令並不,只是縣令是父母,爲我們做事再正常不過。而張老爺是偶然間在京中認識的,又意外發現我們的老家都在翔鎮,這麼一來二去也就識了。小秋是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嗎?”
秋漫擺手,“沒有,單純好奇而已,畢竟京城那種地方,就和夢一樣,從未見過,多會有些嚮往。”
飛鳶端了幾碗甜湯回來,看了看幾人的神,“爺,你們討論出對策了嗎?”
“孫大夫是我們鎮上醫最好的大夫,如果連他都沒有把握,我真的不知道該請誰幫忙了。”阿冬愁眉不展,二哥的病一天不好,秋漫姐就沒有辦法離開鎮上,前兩天收到孟當家的飛鴿傳書,說寨子上的工廠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想請秋漫姐回去看看,要是二哥的病一直沒辦法好,秋漫姐肯定是沒有辦法丟下二哥的。
阿和想了一會兒,“要麼就聽孫大夫的,試一試。”
阿冬不贊,“只有一的把握,太危險了,而且孫大夫也說過,他之前從未給人如此治療過,萬一失手了怎麼辦?風險太大了,要麼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能想的都已經想了,孫大夫說那藥治標不治本,還死貴,我們哪兒天天吃得起?”阿和心疼錢啊。
阿冬沉默了,小聲接了句,“那我們也不能拿人命來啊,要是出事兒了,秋漫姐該多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