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躺在牀上,一雙眼烏黑漆亮,在夜裡竟會發。
阿冬一邊收拾裳一邊說話,“阿和回來就和個大喇叭一樣,把你要做的事兒都說了一遍,說你是要留在張府捉鬼,無論多厲害的天師都比不上你,還說要是功了,就會有一大筆佣金,說那張老爺是遠近馳名的有錢人。”
“是啊,我幫了張老爺一個大忙,他給了我五百兩白銀,加上我們之前攢的,剛好夠還給徐止然。”秋漫一點兒都不困,還希和阿冬多說一會兒話。
阿冬回,笑對着,“我知道了,剛才秋漫姐急急忙忙的出去,原來是去了徐大哥屋裡,去就去了,爲什麼紅着臉回來啊?是不是徐大哥和你說了什麼?”
同爲孩子,阿冬的心思很細膩,或許是因爲從小就寄人籬下生活,對旁人細微末節的東西有很強的知力。
秋漫直直坐了起來,手指扣着被子,“我那是去還錢,沒說什麼。”
阿冬坐在牀邊盯着,“秋漫姐臉這麼紅,是害了嗎?我也沒說什麼啊,難道秋漫姐和徐大哥之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祕?”
“沒有,你一個小孩兒別瞎猜。”秋漫嗔怪的看了一眼。
阿冬並不覺得的白眼有多嚇人,笑嘻嘻的抱住秋漫的腰,“秋漫姐,要是你和徐大哥互相喜歡上了,那麼孟大當家怎麼辦?孟大當家可喜歡你了,要是你喜歡了別人,他會很傷心的。”
秋漫輕擁住,“不會的,睡吧,明天還有的忙的。”
阿冬在旁躺下,徐止然準備的牀很大,兩人躺着還綽綽有餘。
阿冬有些想不明白,秋漫姐所說的不會的,是不會和徐大哥在一起,還是說孟大哥不會傷心呢?
想了一會兒就沉沉睡去,做了一個香甜的夢。
第二天秋漫起晚了,醒來的時候阿冬都已經不在邊躺着了,屬於的被子也整整齊齊的疊放在牀尾。
迅速的洗漱完就出門,樓下的阿和招呼吃飯。
“秋漫姐下來吃飯啦,徐大哥做了盛的早飯,就等你呢。”阿和的聲音不小,傳得隔壁屋都能聽見。
秋漫下樓落座,徐止然端了最後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人齊了,可以吃飯啦。”
這麼多人等一個吃飯,秋漫很不好意思,“你們等了我很久嗎?爲什麼不喊我起來?”
阿冬吃了口油條,目在秋漫和徐止然之間轉來轉去,“是徐大哥說你好不容易睡一個安穩覺,讓我們不要喊醒你,讓你多睡一會兒。”
徐止然攪着碗中的粥,“準備這些吃的需要花費不的時間,沒有必要那麼早醒你,畢竟你醒來的時間剛剛好,你來了,我最後一碗菜也做好了。”
幾人吃完飯,就有人登門。
飛鳶小跑到門口,開門一看,竟是孫大夫,“孫大夫,您怎麼來了?”
孫大夫背着個藥箱進屋,“是來給秋姑娘的二哥看病的。”
“二哥在二樓,我帶您上去。”飛鳶勤快的帶着孫大夫上樓。
秋漫快速的將早飯解決了,也跟着上去,路上阿和驚奇道:“這個孫大夫竟然答應來幫二哥看病,真稀奇。”
“怎麼?你認識孫大夫?”
“之前找大夫的時候,我和阿冬姐都找過孫大夫,畢竟他是鎮上名氣最大的大夫。可是我們連孫大夫的面都沒有見着。聽說孫大夫以前是醫,年紀大了之後才退下來在鎮上當大夫養老的。但他畢竟和那些赤腳大夫不同,所以想找他看病很難,而且他只接一些人的邀約。秋漫姐還真有本事,連孫大夫都能請來。”阿和噼里啪啦說了一堆。
秋漫着徐止然的背影,輕聲道:“不是我喊來的,而是徐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