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時間有點短,所以做了不多,希大家見諒。”
秋漫說着說着,就拖出了自己的那一個黑袋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竹竿?
倒也不是,說這東西是竹竿的話,更像是在侮辱竹竿了!他頂多像是三不一樣的小樹枝叉在一起,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原本大傢伙還真對秋漫有期待,畢竟能夠拿出來在大衆面前的手藝,應當不會太差。但是沒想到,畫一般的男子竟然最後拿出的是這樣一個小東西……
有一說一,上不了台面的。
原本對他有所期待的人,現在就有人已經開始罵罵咧咧:“果然,長得好看有什麼用,拿出來的東西也丟人,本就不能眼。”
“就是就是,我看他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花瓶吧,雖然自己沒幾分本事,但是只要自己能夠靠着臉蛋直接上位,那就沒有關係。我看他之前也一定是像今天這樣賣弄臉蛋,直接過關的吧?”
“我說啊,沒準這個花掌柜就是衝着他的臉蛋來的,你沒看,花掌柜都一直在盯着他看。”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不能算小,所以他在說什麼,花掌柜也能聽見。
“我不看好看的,難道看你們這一羣歪瓜裂棗?”花掌柜都已經默默地翻起了白眼。
雖然是因爲管事的邀請還有他給的銀兩才來的,但是在這能夠看到好看的臉,這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人在的眼中,只有金錢和利益能夠相較。若是爲了人而直接將自己淌上一趟渾水,那是花掌柜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做的事。
“黃……黃老爺,你看我們要不要……”旁邊的侍衛已經有些看不下去,這些百姓,仗着自己什麼都不懂就在那邊詆毀攻擊秋漫,說出來的話那一句比一句的難聽,讓他們這些人聽着都想直接手。
晉帝想了想,看向徐止然:“你覺得呢?”
徐止然的目一直停在秋漫的上,頓了一會兒,他才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
“多謝皇上費心,但我覺得秋漫自己能夠理好這件事的。”
“足夠古靈怪,也足夠強大,從來都不害怕別人對的詆毀。”
“這一次比賽,其實對來說也只是輕而易舉罷了。”
徐止然自信滿滿:“接下來就請皇上,好好欣賞的表演。”
晉帝還以爲徐止然在逞強,但等他回頭的時候,已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