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觀衆並不知道剛才在後台發生的熱鬧。
相反的是,前面台上表演的這些,那一個平淡無奇,那一個讓人生氣!
好傢夥,都已經快讓衆人懷疑自己:難道說,我的眼就是這樣?選出來的人就長這樣了?這不是說都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公子哥兒嗎?怎麼和自己想象中那一個完全不一樣!
真不能怪百姓們有這樣的想法,而是這些人表演的實在是拉!
原本有一個呂構虛力舞劍已經算是誇張,沒想到後面竟然一個比一個還不行!什麼換了一服就來了一個詩朗誦的、什麼表演一個口碎大石差點把自己給碎了的、還有什麼唱歌寫字……
好傢夥,這些節目沒有讓大傢伙滿意也就算了,紛紛讓衆人覺得對方就是在那邊敷衍自己!
開玩笑,口碎大石那大街上隨便都能看到,人家做得也比你這個腎虛公子好上不要太多!還有什麼寫字的,街上以賣字爲生的書生都比他們寫得好,這一個個寫的字,不是不好,而是看不懂!整天花里胡哨的,落在衆百姓的眼裡,那不就是在耍他們玩?!
原本現場熱熱鬧鬧的氣氛,現在已經變了一潭死水,被一個又一個看不懂也毫不到誠意的節目給搞的沒有看得心思。
秋漫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就是死氣沉沉的一片,不復剛才的熱鬧和活躍。
挑了挑眉,還是帶着自己的東西站到了衆人的面前。
衆人原本是一陣煩悶,眼看着又出來了一個人,便無語得很:行行行,又來了一個敷衍的,那就讓我們看看你要怎麼敷衍!
可是一擡頭,衆人都有些傻眼。
嗯……這人長得真好看!如果是他敷衍的話……也不是不行?
秋漫原本子打扮的時候便自存着一份颯氣,到了男裝更是端正清秀,甚至說還帶着一超凡俗的仙味兒,再加上這些天在別院裡面雖然時常遇到像是呂構那樣不長眼的,但大來說過得還滋潤,所以也稍微圓潤了一些。但這個圓潤並沒有讓顯得笨拙,而是給增添了幾分可。
好傢夥,原本一個清俊如謫仙的公子哥兒,現在平添了幾分可,更顯得人親近許多。
再加上原本秋漫的形就是一個清朗、盤亮條順,看着更是讓人心生歡喜。
這樣一副好相貌好臉龐,縱然是在台上耍一個像第一個一樣的劍舞,那未必不是賞心悅目?
想到這裡,衆人的心中竟然開始有了幾分期待。
倒不是衆人雙標,只是從古至今誰不喜歡好看的皮呢?古有君王可覽妃子笑,現在他們爲何不可在這裡看到男子舞劍?
然而當秋漫走出來了之後,衆人默默皺眉:這人拖出來的東西,怎麼好像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秋漫拖出了一個,噢不是,是兩個黑袋子。
姿態淡然,甚至還有幾分的瀟灑。
等他在衆人面前站定,衆人才真的確認,這位面若謫仙的公子最後是只拖了這兩個黑袋子出來。行吧,只是兩個袋子就兩個袋子,他們看臉也能下飯。
秋漫站定之後,笑臉相迎。方才花掌柜已經把能介紹的介紹了,自己就不需要再過多解釋。
“諸位,鄙人不才,沒有什麼特別的才藝,在詩詞歌畫方面也沒有其他公子優秀。”
秋漫開口亦是清朗年音,如清風一般舒緩,如流水一般清澈,聽着便人心生歡喜。
衆人此刻的內心:什麼做沒有特別的才藝,你有這張臉,你就算是瞎跳,您也比別人厲害啊!
秋漫並不知道大傢伙的內心活,只是按照自己原先的計劃去走:
“雖然我沒有特別優秀的才藝,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手藝,這裡面就是我給大家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