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所謂彩排的結束,之後便是正式的表演。
管事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角上面沾着一顆黑痣的子,妝容妖艷,姿婀娜,甚至說說起話來甚至說還有幾分的甜膩。
“諸位,勞煩安靜一下,這表演……哦不是,比賽待會兒就要開始了,還勞煩諸位安靜,不要發出不必要的聲響哦~”
這子雖然型單薄,但是氣沉丹田,說出來的話都不需要有任何的輔助,讓圍在看台周圍的那些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
話可是按照管事代着說的,哪想着這些人本就不願意給面子,竟然鬧騰了起來。
“我說,花掌柜,你不好好在你那個迎春樓待着,怎麼摻和起這些事來了~難道說,你看中了這裡面的公子哥兒,所以願意出面做一樁好買賣?”
人羣中有壯漢開口,其雖然型強壯,但是就從他眼下泛青,走路都有些虛浮就能看出來,這人平常定是縱聲,現在才是一副虧空的模樣。
也正是這人開口,衆人才發現台上這人的份,雖然只是一個主持吧,但是怎麼把青樓的老鴇給請過來了!難道說真的是因爲老鴇看上了裡面的某位公子哥兒,所以才達了不可告人的易?
“豬頭四,你不能見不到我家的如花姑娘,結果就來這邊污衊我啊!”
“這京城才這麼大,知道你豬頭四的人可能不多,但是你若是想讓我給大家好好說道說道你的事,我也不介意。畢竟在正餐開始前,大傢伙也得來點熱鬧的開胃小菜,是吧?”
“要我說啊,這個豬頭四,家裡可是有一妻一兒,整天被媳婦管着,見着我家的如花姑娘之後,就整天魂不守舍。他家裡那位帶着孩子都來我們樓里鬧了多回了,這傢伙每回都是被擰着耳朵回去,結果每每還在那邊放話。”
“如花姑娘我真的好喜歡你啊,你跟我回家給我做妾吧!”
“我們如花姑娘都拒絕多回了,也不知道這人的麵皮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和豬皮一樣厚?”
“大傢伙快看看,這傢伙得不到我家的如花姑娘,現在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上?”
“我多麼清白一個人啊,天天給各位伺候着,照顧着我家的姑娘們,男人都見過了不知道多個!難道還會因爲這些屁點大的小朋友而心?真是可笑。”
“各位,我可是這管事的花大價錢請來活泛氣氛的,您要是嫌棄我可以,但是可不能嫌棄管事後面代表着的那位哦~”
“若是想惹事的,首先要看能不能斗得過我的,另外一方面,要看大家這胳膊的,能不能擰得過後面守着的那些兵~”
只能說不愧是在青樓中浸了這麼多年,並且把迎春樓經營得那一個有聲有的人,只是開口寥寥幾句,就直接把那一名男子的臉皮當衆掀了下來在地上踩着,還在不聲不響中稍微提醒了一下大家,這可不是他們青樓的地盤,這地段的背後,這所謂比賽的背後,那可是有皇上的人在那邊頂着的。
大傢伙要是有真的想要惹事的,那還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本事。
人羣中那個豬頭四被花掌柜的拆穿了之後,原本惱怒還想惹事,沒想到他剛手,周圍就有兩個神穿盔甲的兵直接過來一人一個胳膊把那傢伙給帶走。
台上的花掌柜剛好也說到這背後的人。
百姓們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的意思,也就逐漸安靜了下來。
熱鬧可以湊,但是如果因爲湊熱鬧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了進去的話,那對衆人來說還是不值當的。
不遠,容丞相和方山、武將三人坐在了酒樓上,開着窗戶看着這裡的熱鬧。
“不愧是晉帝那傢伙辦的事,連讓青樓老鴇上來主持的事竟然也幹得出來!”容丞相抖了抖角,眼中的不屑和憤怒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