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去!”寒二原本還想着逗逗秋漫,結果沒想到,都不需要開口,人家的防範心就已經上來了,連帶着給刀子的自己都被疏遠!
這可是讓寒二有些哭笑不得。
“你去什麼去,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要給我,誰讓你給我的?”秋漫緊緊地攥着手裡頭那東西,半點都沒有放鬆的意向。
不是太過敏,只不過現在在這種關鍵時期,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就算是在自己邊呆了這麼久,和自己也有過多次合作的寒二,也不是沒有反叛的可能。
在寒二看來,此刻的秋漫就像是一隻尖銳的刺蝟一樣,努力拿着手中的武,將自己兇狠的一面出,爲了能夠將面前的敵人給刺傷。
他也知曉,這絕對不是秋漫的實力。
秋漫的東西,可不單單是表面上這一些。
“哎呀我的姑,這就只是一把匕首而已!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和背叛你!”
“這一把匕首還不是我準備的,而是徐將軍專門托我給你的。不信你看看包着匕首的那個手帕,手帕上面可是還刻着一個徐字!”
在寒二崩潰而又小聲的辯解中,秋漫將信將疑地按照他的說法將那一塊手帕打開。
嗯……還上面還真繡着一個徐字。而且就那樣的繡工……秋漫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自己的傑作。
除了自己,沒有人會在繡的這麼丑的時候還喜歡玩花樣。
也因爲這一個繡着徐字的手帕,秋漫上那些的懷疑也都被收了起來。
“徐將軍擔心今天場上會出事,所以才讓人給我送來這一個匕首,送給你防。他還專門說了,說你可能會擔心我是細,所以才叮囑我上面有繡字,能夠證明你我的份。”
見秋漫緩和,寒二也是無奈,只能把是事的始末都給解釋了出來。
他早知道自己就不要和秋漫玩這種把戲,現在險些把自己給害了!
想到這個他就是十分無語。
當事人秋漫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想了想,將匕首收了起來,手帕折起來放在了自己的懷裡。
“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比賽會提前?”
既然寒二在這,那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也得問問才是,不能一直被蒙在鼓裡。
若是問這問題的是其他人,寒二肯定不會給半點反應。但是現在開口的不是別人……而是秋漫。想到面前這個傢伙在皇上和徐將軍面前的地位,最重要的還是秋漫這個人的能力。
寒二想了想,在自己和徐將軍的通裡面,徐將軍似乎沒有說過這件事不能告訴給秋漫……
“是這樣,不是比賽有問題,而是在城外有人想進來,所以只能借着這個比賽的名頭,假裝是你們的問題。”
也不敢說得太過清楚,寒二說這件事的時候只能含糊不定,將裡面一些重要的信息給模糊過去。
奈何秋漫是什麼人,可不是那種隻言片語可以糊弄過去的傢伙。
儘管寒二隻是開口說了這些,就已經足夠讓秋漫有所猜測,甚至這猜測近乎於真相:
“是容丞相和大武國的人已經串通,並且準備直接把大武國的人送進京城嗎?”
雖然秋漫並不知道外面現在開始的檢查,但若是真像想的那樣,那晉帝和徐止然兩人會將別院拉出來頂着也是正常。
而且在不知道的地方,肯定還有更多的事。
寒二再好的素養也攔不住他的吃驚,只是表就已經出賣了他現在的想法。
“你……你怎麼知道!”
秋漫掃了一眼他臉上堪稱毫沒有掩飾的表,無語道:“猜的,現在看來我猜中了。”
寒二才發現自己已經暴,他無奈扶額:“算了算了,你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