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秋漫剛才的話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人家沒有虧欠你,也沒有分在,你一直拉着人家,那是你不是。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呂構,竟然毫不以爲恥、反而十分的驕傲和自豪,簡直是死不改!
“們是瞎了嗎?”秋漫冷不丁的一句讓呂構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呂構保持着疑和禮貌:“並未失明……”
好傢夥,秋漫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如果不是雙目瞎了怎麼會眼睜睜看着你着溫書生吸呢?”既然不明白的話,那秋漫不介意開口說清晰點讓對方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
其實也沒什麼意思,就是簡簡單單的看不起罷了。
“我……我哪裡着溫書生吸!是我娘和他娘親讓他好好照顧我的!”
呂構這下總算是明白了,他想讓秋漫照顧一點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儘管如此,秋漫要是想罵自己,想往自己的上潑髒水,那呂構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秋漫對他的心態毫不興趣,只覺得這人蠢笨且話多。
“那你是手腳殘廢還是腦子不行?非得整天要另外一個人照顧,像是沒了他你就不能活一樣。那你今天不是還想找我照顧你,這不是沒了他你照樣能活嗎?”
知道自己理虧,也毫沒有辦法從秋漫的話里找出他的破,呂構氣得直跺腳也找不出話來回應對方!
“算了!就知道你這個人不是一個好人!我一定要向溫書生拆穿你的真面目。”
都沒等秋漫繼續解揭開這個衆所周知的事實,那個呂構就放下這麼一句狠話然後蹦躂蹦躂離開了。
秋漫看着打開的院門,一陣無語。
這人,像個蛭一樣整天吸也就算了,連半點禮貌都沒有,還不知道就究竟是怎麼個晉級的。
好傢夥,秋漫前腳把門關上,原本以爲自己能夠悠哉點,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院門再一次被敲響。
只不過這一次的聲音偏向細微一些,若是秋漫沒有離得這麼近怕是聽都聽不見。
“誰啊!”秋漫沒好氣地大聲問道。
門後響起了有些微弱的回答:“秋公子,是我,我是溫書生。”
……
秋漫無語了,那個名呂構的傢伙,說着回去人來算帳,還真把人給過來了。
不過看溫書生這音量……看着就不像是要過來找麻煩的,更像是要過來道歉的。
果不其然,一見到秋漫,溫書生就開始道歉,只不過這個道歉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呂構。
“秋公子,我是來替呂構道歉的,他年紀還小,說話都不過腦子,對你的冒犯還希你不要放在心上。”
溫書生一臉歉意和誠懇,本就是一個溫的人,現在這番姿態也確實讓人有些不好拒絕。
秋漫還真就有些無語了:“那個呂構是你的兒子嗎?”
溫書生被這番誇張的話語給嚇到,滿臉惶恐:“不是不是,溫某尚未娶妻,何來兒子。”
“那你整天護着他,還整天幫他干着干那,他是給了你什麼好?還是救過你的命?”
“額……都沒有。”不知道爲什麼,溫書生總覺秋漫這訓人的姿態和他學堂里的教書先生很相似,先生也曾問過這種問題。
“那你爲什麼看着他像是看着孩子一樣?他不是一個男人嗎?爲什麼自己的事不能自己做,整天纏着你?”
秋漫倒不是聖母心泛濫,就是看着溫書生這樣誠懇實在的老實人,要是一直這樣被欺負,那是沒有道理的!
老實人只不過是把人看得簡單了一點,憑什麼要到欺負!
溫書生被秋漫的這個問題給梗了一下,然後垂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