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不用的,才是真傻子。
溫書生在那邊講着自己在比賽中發生的趣事和無奈,毫都不知道自己因爲表現出來的善意已經被大佬給帶着奔向最後一。
考場距離衆人住宿的地方並不遠,眼看着已經快到了秋漫的住所,溫書生也及時止住了話頭。
“秋漫,我相信你!你是一個好人!”
“你單憑自己的本事就完完全全能夠贏得比賽,本沒有那個必要走後門!”
“當然,我也不是說你有走後門的本事哈!”
“總而言之……”溫書生還是頭一次說這種煽中帶着鼓勵的話,“就是你很厲害,不要因爲別人的目而影響自己前進的腳步!”
說完之後,溫書生的耳朵都變得紅通通的,他有些慌和的避開眼:
“我,我先走了,我們明天見!你好好休息。”
都不等秋漫的回應,他就直接離開,腳步中着幾分的慌。
“嘖嘖嘖,看來你在這裡也過得不錯,這都沒有多久就收穫了一個好友~”
這種討打的揶揄聲不是別人,正是寒二。
秋漫擡頭,瞪了一眼明正大坐在牆頭看戲的寒二:“還不進去,待會兒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獻'管事,才獲得這麼好的名次呢~”
寒二笑笑,眼中閃着:“哦?那我可求之不得。”
“我呸!”
秋漫見慣了這傢伙厚無恥的樣子,都不需要顧忌寒二的狀態,直接開門,進去,關門,鎖住。
這套作堪稱是行雲流水,一氣呵。
寒二見秋漫沒有開玩笑的心思,也搖了搖頭,轉跳下去,去到內院。
等寒二看到秋漫的時候,秋漫已經在書房坐着,這等着他自己代的意思十分明顯。
寒二嘖了一聲,卻還是擡腳往前,都不用人招呼,直接坐在了秋漫的對面。
拿起茶盞轉悠兩下,寒二眯着眼笑了笑,最後還是頂不住秋漫這種冷靜到沒有緒的眼神,代了出來:
“那個狐狸面男子,就是魏報國,是有人指使着來找你麻煩。”
“容楓?”秋漫問道,不是懷疑容楓,而是這裡的仇家,除了容楓以外,沒有人會做這樣的事。
當然,也沒有那種本事。
寒二點頭,肯定了的想法:
“你得提防着點他,他這招不斷,還真有些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