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晉帝的描述,徐止然皺了皺眉,在記憶里找出一個對應的份。
他向晉帝詢問道:
“那人,應該是大武國的細作?”
在之前暗衛尚且在秋漫手中的時候,秋漫就曾調查出來過大武國細作的存在,現在容府的這一靜,更是坐實了。
“是了,畢竟'徐將軍'前幾日還在邊疆被他們的人欺負,現在就轉出現在京城揭發容家旁支的所作所爲,換個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其中的不對勁。”
“所以我才讓人在這幾日的時間裡好好地盯着容家,還真給我盯出來不對勁的地方。”
晉帝這麼一解釋,徐止然也算是明白了他這些作的意義。
徐止然着手指,直接開口:“容丞相的人都往哪裡去?”
若是能夠調查出他親信的去,十有八九便能大概推測出他們下一步要怎麼走。
若原本只有容丞相一人,徐止然倒不是很擔心對方會來。但是現在加上一個細作在旁邊鼓吹,天知道他們下一步會不會想要和晉帝鬧得一個魚死網破。
“這個……”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晉帝便有些心虛。他提起旁邊的茶盞,咳嗽了兩聲,然後裝模做樣地給徐止然從坐下到現在本沒過的茶盞添了點茶水。
“明白了,跟丟了。”
看着晉帝這一副架勢,對方都不需要說明,徐止然都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
這種無聲的尷尬,最爲致命。
不過這說白了也確實不是晉帝要尷尬的點,是他手底下的暗衛不行。但是如果讓晉帝承認是自己手底下的暗衛不行,那不就等於讓晉帝承認是自己不行?
不不不,這樣可不行!
晉帝原本想點頭,然後順勢而下說是自己暗衛跟丟了人,但是想了想,屆時一起丟的還是自己的臉。
他沉默了一下:“也不是跟丟了,就是容府的那些人像是泥鰍一樣,本就跟不上他們的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過訓練,都往那些都是人而且還麻麻的地方走。”
“你懂的,在那種地方,找不到人也是正常。”
晉帝也算是努力了,想辦法給自己手底下的人解釋。
而徐止然開口還是:“知道了,跟丟了。”
剛剛白費了一番口舌在那邊掙扎着解釋的晉帝:“行吧……是跟丟了。”
虧他剛才還在那邊解釋那麼多,回頭在徐止然的口中不還是跟丟了這簡單的三個字。
不過幸好,徐止然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晉帝剛剛這麼想,就聽到徐止然魔鬼般的開口:“對了,記得多加強這方面的訓練,如果找不到人的話,我可以來幫忙。”
好傢夥,果然躲不過!
這其實並不是晉帝不想讓徐止然接自己的人,只是徐止然每一次接,都會讓自己的人像是皮一般蛻變的存在。
所以那些暗衛對徐止然那一個又又恨,又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又覺得徐止然的訓練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可怕了一點!
“好!那回頭就給你安排了。”晉帝咬了咬牙,爲了自己那些暗衛能夠早日長大,其實更是爲了避免下次再出現像這樣跟丟人的況,他還是得把這一羣傢伙丟給徐止然好好教育教育,讓他們見識一下世界的苦難,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有多幸福。
“嗯,包在我上。”徐止然點點頭。
“對了,聽說別院那邊,最近也要有活了,你要不要跟着我去看看?”
晉帝找徐止然可不單單是爲了暗衛跟丟人的這件事,真正的“大菜”現在才被他說出來。
“嗯?什麼活?”
其實乍一聽“別院”二字,徐止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再仔細想了一下,那是秋漫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