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山原本傳回來的消息中,容丞相是想借着大武國的手,趁機將徐止然從大晉國給引開,起碼引到邊疆來,這樣他一來就能夠先躲過那“仙村掠奪案”的事,等着選秀的事一過,他就能夠按照自己的計劃順利上位。
從現在的況來看,還真給容丞相那邊達到了他的目的。
大武國僅僅是在那邊了一些手腳,派出幾隻小隊在那邊擾邊疆的人,就已經給那邊的人造了不的困擾。也因爲大武國這些日子的偃旗息鼓,所以給對方造了這些日子其實大武國一直在養蓄銳的假象,所以大晉國的人才會對這件事如此的認真。
現在正如他們所願,徐止然被派遣了過來,就因爲這一個本沒有落到實的傳言。
大武國的人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自然是開心。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就有些難搞。
說起來,還是以往徐止然的英勇戰績給他們一個個地留下了影。
不管他們想什麼謀詭計,或者有什麼不一樣的靜,徐止然那個傢伙就像是如有神助一般,很快就識別出來了大武國計謀,這也是大武國爲什麼一次又一次在徐止然那邊落敗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傢伙的腦子本就不是人長的,大武國都已經把自己下的人給來來回回地調查了好幾次,都沒有發現屬於徐止然的細作。
這也只能夠證明,徐止然這傢伙真的英勇善戰,已經將大武國的這些人給琢磨的的。
“皇上您不需要因爲這件事而擔憂,既然現在徐止然他都已經自己到了邊疆過來,其實不也等同於落到了我等的手上。”
“再者說了,就算那個徐止然聰明如鬼魅一般,但是這一次我們的目的又不是對付晉國,而只是牽絆徐止然而已,自然是能夠做出一些和往常不同的事。”
很顯然,武將對於這一次的事有十足的把握,他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功完任務。
一直站在旁邊聽着這件事的文臣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心頭慌慌的,有些莫名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讓他說點什麼出來的話,他也給不出一個結果,所以乾脆就沒有再開口。
“喲,你平常不是很多意見和看法嗎,怎麼這一次不開口說話了?”
文臣不開口,武將卻自己招惹上來。
其實從剛才文臣在那邊皺眉開始,武將就覺得有點莫名的不愉快。
這一次能夠功讓徐止然上套的主意還是文臣說的。
明明自己的計劃已經功,但是在他的臉上卻毫看不出有什麼開心的地方。而且讓人最生氣的是,他從剛剛開始,就在那邊皺眉,總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武將看着覺得心中厭煩。
自己又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怎麼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就連說真話都不可以了?
文臣沒想到自己的緒會被武將給注意到,他在心中衡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知給他們,之後若是真的出了事,那對於自己來說已經做到了提前的提醒,自然是不能夠責怪到自己的上來。
“怎麼說呢,正是因爲以前和徐止然那個傢伙打過道,所以更加明白那個傢伙的不對勁。”
“我們這一次的計劃雖然是同時布下的,但我總是覺得他應當能夠看出來這其中的不對勁,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直接帶着人手到邊疆過來,而且一來就開始巡查。”
他約約能夠覺到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因爲現在沒有親眼見到,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他也只是一個猜想而已。
“會不會,其實來的人不是徐止然,而是其他人?”
一個荒謬的想法從文臣的腦袋裡面鑽了出來,很快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