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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百般阻撓

暴脾氣阿和聽了想理論,被秋漫攔住。

“你們有手有腳的,怎麼不能去田裡打理?”

這些話秋陳氏可不聽,一個勁的翻白眼,“之前可都是二弟做的,我們哪兒會幹這種活啊。”

“二哥是一個人,不是供你們使喚的畜牲,以後的日子,二哥的事不妨你們心,你們的事兒也別想着占二哥便宜。”

日頭從雲霞冒出來,沒有中午那般熱烈,也怪曬人的。

不想耽誤時間,越早出發越舒坦。

秋陳氏不想走,扯着的手腕理論,“不准走,你這野丫頭天天在外頭瘋不夠,還要將二弟帶走,你這心裡還有沒有這個家了?你走可以,必須將二弟留下!”

只有秋進福還在家裡,秋漫就不得不回來。

秋漫決絕的將自己的手從的掌心扯出來,還將拽得一踉蹌,“你非要將二哥留下,是要眼睜睜的看着他因爲沒得到有效的治療而死嗎?”

“瞧你這話說的,搞得我們見不得二弟好一樣,二弟也是我們心頭的一塊,他病了我們能好?我這……這不是擔心你們去鎮上出了什麼意外嗎?而且,你們走了,爹誰來照顧啊。”秋陳氏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因爲瞥見秋老爹扛着鋤頭從田裡除完草回來。

秋漫覺得這副模樣有些奇怪,回頭一看,果然是秋老爹站在院子門口,靜靜的看着他們。

“上哪兒去?”

“爹,我帶二哥去鎮上看病,村裡的赤腳醫生治不好二哥這麼複雜的傷。”秋漫面對秋老爹與秋陳氏完全是兩個態度。

誰讓秋老爹是的親爹呢?在這個禮教森嚴的時代,對親爹不孝可是重罪。

有了上次被關進大牢的教訓,打算將這個爹哄好,如此一來,辦事才方便得多。

上前接過秋老爹的鋤頭和竹簍,幫他放好之後才接着用沉重的語氣說道:“二哥已經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每天清醒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半刻鐘,要是再拖下去,二哥可就了一個廢人。聽村長說,鎮上的大夫比我們村裡的赤腳大夫厲害得多,我去運氣。”

“嗯,去吧。”秋老爹同樣擔心秋進福的況,但他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不知道如何與秋漫表達他對秋進福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