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止歸對陳老侃侃而談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後的陳氏臉上的表。
更別說是陳氏在聽到“二流子”那幾個字的時候,眼神中流出的那一慌張和窘迫。
衆人現在的狀態就像是風中搖晃的狗尾草一般,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合適。
兩邊都很有道理,每一方一開口,另外一邊就立馬會有相對應的證據或者說是說法,這讓他們這些夾在中間不知道真相的人就顯得格外的委屈和無辜。
“嗯,還真有人拿了不義之財。”
陳老並未正面回應徐止歸的話,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
在徐止歸正打算問問他究竟在說什麼的時候,陳老看向了陳氏,開口道:“陳氏,你說若是有人騙走了我侄子的家財,這按照律例,應當如何?”
徐止歸原本還想着陳老這是對付不了自己,結果給對付到了自己的娘親上。
可是當他回過頭的時候,才發現不對……
怎麼自己的娘親臉這麼難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他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陳老的話,有人了那個二流子的錢……而且似乎還導致二流子沒有一個好下場。
這人……難道是自己的娘親?
“什麼如何不如何,你們家丟了錢財,應該找府才對,與我們何干!”徐止歸都沒有等陳老接着開口說剩下的話,而是一把怒懟了回去。
他並不知道,他現在在別人的眼中,像極了惱怒被柴傳師的模樣。
“是啊,應當要找府的,幸好我的手上還留了一個證據……”
都沒有等陳老說完,只見剛才還在原地一臉惶恐的陳氏直接撲了過去,還在那邊怒吼着:“什麼證據!你就是個騙子!當年本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
而剛撲過去,用鋒利的指甲在陳老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痕之後,就被衙役給拉開,而且直接站在的後,若是還有什麼衝的行爲,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就制止。
也正是的這一破防,直接讓衆人看明白了,陳氏還真做過那件事。
陳老拍了拍自己的服,不顧臉上的痕開口:
“大人在上,當年陳氏騙走我侄子二流子的錢財,這一封我侄子的書還有陳氏的一塊玉佩便是證據!”
待證據呈上去時候,陳氏當年騙人錢財的事也已塵埃落定。
陳老似乎還沒說完:
“就從騙財的事便可得知,徐家二人並沒有那麼多的錢財,也沒有經營商鋪,但是他們卻能夠在京城安置家業,甚至說用數目不的音量來幫助這裡的老百姓。”
“大家有沒有想過,他們的錢財從何而來?”
“錢財是假的,他們說過的話也是假的,那他們有什麼是真的,爲了什麼是真的?”
陳老的問話一句又一句的捶打在衆人的心中,讓他們都不發出疑問:“是啊,這究竟什麼是真的?”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答案,場上就發生了異。
原來是陳氏因爲剛才被陳老拆穿了往事,現在還是氣不過,但是沖向陳老已沒有辦法。所以竟然和徐止歸打算逃跑!
只不過,兩人剛拉着手往外跑的時候,剛跑出沒幾步,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啊!有人殺人了!”
“啊啊啊啊啊有刺客!”
那些百姓也了一團。
那些衙役也先保護起了知府大人和跪在那邊的陳老。
在屋檐的暗衛見陳老已經被衆人團團圍住,自己也沒有辦法下手,再加上……似乎有腳步聲在靠近,他不能讓自己冒險,於是一個輕功便離開。
待衙役檢查了好幾遍並確認沒有發現刺客之後,衆人才算是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