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外人已經離開,兩人就展出自己的本。
陳氏因爲剛才暗衛開口說的話有些慌張,着急地問道:“方才那位大人說的是什麼事?我們都已經快把自己知道的事給編完了,他怎麼還要讓我們繼續編?”
倒也不是陳氏喜歡埋怨,只是在這段時間裡,已經不似以前的快活,還得整天在那邊愁眉苦臉的,裝作自己了巨大的委屈一樣。
是,當年的的確是在徐止然的上了不的委屈,特別是徐止然破他們這些年的虛僞行爲的時候,那時候陳氏的臉面簡直像是被丟在地上一般。
能夠將那一日的緒代到現在,但是也不可能天天代啊!
現在有錢有閒,想要做什麼都可以,沒有人整天在那邊盯着或者對冷嘲熱諷,這簡直是前半輩子夢寐以求的生活。
難道還有人會對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說不?
現在的,有錢不能鋪張,有開心的事不能表在明面上,做什麼都不可以,還得權着會不會讓外人對們產生的印象有所偏頗。
好傢夥,這不是來福,這完完全全就是倒了大黴了吧!
已經夠了這樣的生活,然而現在容家那邊很明顯地希他們繼續賣慘。
……做不到啊!
徐止歸對剛才的表現有所懷疑,他先回答陳氏的問題:
“容家現在應該是在那個什麼收尾的階段了,所以你再忍一段時間,等徐止然那個傢伙再也蹦躂不起來的時候,他那邊也就用不到我們了。”
等用不到我們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若是容家真的登上了大統,到時候倒黴的一定是他們這些知道一些辛祕的人。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就像他們這種和這些事有關,但是知道的一星半點的人,可能會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被理掉。原因無他,小嘍嘍而已,最好是能夠解決的就及時解決。
想到這裡,徐止歸也不想和陳氏計較剛才心口不一的事,反正按照陳氏的膽子,也做不了多過分的事。
他還得想着之後怎麼瞞過容家的人,趁着容家謀朝篡位,自己趕緊帶着陳氏逃跑。
現在京城都是容家的人,若是想要逃跑的話很難,只能等待合適的時機。
陳氏並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但是既然是自己的好兒子說的話,自然不能夠反對。
“行吧,那我就再哭一哭。”
“嗯,至於他方才說的,你就將我和他之間的事搞一個翻轉,把我當年的所作所爲和他來一個對換。”
其實徐止歸併不想如此,畢竟誰願意把自己當年所做的事當做是談資拿出來讓大家唾棄呢?
但是眼下已經沒有了更好的辦法,爲了讓容家的目的達到,他也只能如此。
“這……”陳氏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面猶豫。
“沒什麼這那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難道我還怕衆人發現嗎?!”
徐止歸也是覺得自己這般過於不要臉,於是惱怒的斥責道。
“好……好吧。”
陳氏無奈的答應。
其實他們之前就已經下意識的把這些事給忽略不計……畢竟就算是徐止然又如何,能夠真正陪伴在邊的人只有他們彼此,一想到這一點,之前的那些事都能夠假裝忘記。
現在又要把事給重新翻出來,還是他們自己去給外人說道,怎麼看都像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
但是又不得不做,噁心到的人也只會是自己。
看出陳氏的不願意,但徐止歸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現在需要着急的事還有很多,不可能像之前一樣哄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