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圖之搖搖頭,本就不打算讓自己落盡秋漫的陷阱中。
面前的這位姑娘雖然確實除了自己二人的名字,但是這並不能從任何地方證明是一個好人。
若是容家那邊專門派過來刺探自己……想從自己這邊得到針對徐止然的辦法的話,那兩人可就是犯了大錯!
“這位姑娘你應當是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你說的那兩個人。我和我兄弟二人進京是爲了尋親的,若是姑娘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便先行離開了。”
師圖之四兩撥千斤就把秋漫剛才說的話給拆開,甚至說他說完之後,拉着李大強就要離開。
“那你們看看這個。”
秋漫也不阻止,只是拿着徐止然在臨走之前扔給的一塊玉佩。
還記得徐止然那時候曾經說過:自己如果需要用到他的人,那就出示這一塊玉佩,這一塊玉佩跟了他很多年,幾乎是見到那塊玉佩就等於見到了他本人。
原本秋漫還不打算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但是沒想到這兩人竟然都不願意相信自己,也不願意多加掙扎,否則把容家在街上巡邏的人給牽過來了倒是不好。
幸好的是,徐止然那傢伙沒有撒謊,見玉佩如見他本人。
那個師圖之和李大強剛剛原本還想走,現在一下子紅了眼眶。
“介紹一下,我秋漫,我算是……算是徐止然的朋友。”在介紹自己的時候,秋漫有些尷尬。
但是沒有關係,普天之下皆朋友,說自己算是徐止然的朋友這一點也沒有問題。
師圖之和李大強兩人對視一眼,秋漫這名字他們已經在這段時間京城百姓的荼毒中不知道聽說過了多次。
他們說這個做秋漫的子是徐止然的心上人,和徐止然兩人算是“夫婦”,把他們貶得好不快活,但是說起兩人的事又如數家珍一般,讓人都不知道這些百姓對兩人的究竟是喜歡還是厭惡。
但是師圖之和李大強兩人是看着這姑娘的架勢和姿態就覺得對方和徐止然一定是天作之合……
那種氣勢和姿態,非一般人能夠比得上。
“秋姑娘,弱勢方便的話,還請借一步說話,這裡人多耳雜。”
師圖之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顯然已經將秋漫看做是自己人了。
秋漫聽到他的話,笑了笑:“正有此意。”
待幾人到了祕的地方後,師圖之和李大強二人倒也不裝了,直接就問起了現在的況。
畢竟他們再怎麼說也只是一些外人,而秋姑娘作爲徐止然的“好友”並且手上還拿有能代表着徐止然的玉佩,知道的東西一定比他們兩個人知道得多。
“徐止然他現在還在監牢裡面,不過你們放心,只要能夠洗刷他上的冤屈,將那些百姓對他的錯誤的認知給糾正過來,他很快就能出來。”
秋漫倒不是在說謊,只是沒有告訴兩人,這裡面究竟應當怎麼做。
“這些事是不是容家的人搞的鬼?”李大強是一個急子。
他之前雖然呆在大和縣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在這段時間來到京城之後,對京城的勢力也有所了解。才知道現在容家幾乎權傾天下……
最關鍵的還是容家和徐止然竟然是的仇敵。
若是如此……那能夠將徐止然迫到現在這種地步的人,也只有容家了。
所以他現在才會急於求證,想從秋漫那邊得到證據。
“是也不是。”秋漫給了一個模糊兩可的回答。
李大強一下子就懵了:“什麼意思啊?你說明白一點……我沒怎麼讀過書,不是很明白這個。”
“意思就是,是他們牽的百姓,但是這件事的參與者不是還有百姓們。所以是他們的手,但也不完全是他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