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帝如此開口,倒顯得其率直果敢的子。
丞相想了想,倒是可行:“徐止然那傢伙尚在的時候就已經率軍打了我們許久,現在他被捕獄,若是我們不做點什麼,倒是顯得浪費了這個大好時機。”
“而且,容家能夠在晉國坐到現在的地位,能夠看得出來有所謀略。但就謀朝篡位這件事,還略顯青,沒準是一個好拿的對象。”
“只要我們能夠提供足夠的好,倒也不是不能夠將對方的心思給籠絡過來,答應和我們合作。”
“至於合作的真假,我們可以先幫助他把晉帝給拉下來,至於之後的事,就看對方的表現了。”
“就算他們不願意,但是失去了徐止然的大晉國,對於我們來說,難道不是如無人之境?”
“沒有半點的威懾和抵抗力,最後只能在那邊被我們吞併。”
一個國家,若是沒有足夠的武力來和敵國抗衡,難免逃不過被吞併的命運。
特別是對於晉國來說,原先晉國的戰無不勝都是徐止然帶兵打下來的,現在徐止然被捕,他手下的兵雖然還堅守在那邊,但是一旦這件事捅開,軍心必然渙散。
對於大武國來說,這何嘗不是一個進攻晉國的好時機?
而且若是讓容家得了一國之主的位置,就他們那種行事和小心思來說,前期一定是唉聲一片,得不了軍心和民意,本得不到百姓的信服和承認。
失了民心,又沒有足夠的武力支撐。
屆時的大武國,難道不是任人宰割?
丞相點了點頭:“那不如派方山過去?”
方山從來能言善道,最關鍵的是識時務,若是能夠讓他和容家搭上線,那和容家的事能夠解決一大半。
而方山能夠和容家說上話的很重要的一點,便是他足夠的厭惡徐止然。
方山那傢伙,和徐止然對手不下十次,每次都被對方折服,最後都只能認輸。
現在徐止然的獄,對於相當記仇的房山來說,簡直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若是讓他和容家湊上關係,勢必能夠通過共同語言獲得容家的喜歡。
“尚可,就派那傢伙去吧,只不過還是得悠着點,別把事搞砸了。”
大武帝對方山那傢伙的子還是有些擔心,要是對方和容家過於放飛,那事就難搞了。
“您放心,有暗衛在旁邊跟着,應當是不會出什麼大事。”丞相肯定的開口說道。
“那就讓他去吧,務必在一日內和容家攀上關係。”
一日後,容楓的書房中。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很明顯樣式陌生的函,先是皺眉,而後走過去,掃了兩眼。
那個函不一般,雖然僅僅是最簡單的街邊就能夠買到的信封樣式,但那個落款……
大武國的印章……
是大武國送來的函?!怎麼會是他們?
容楓將函塞在懷裡,直接找上了容丞相。
此等大事,還是得找父親商允,若是自己一人,怕是搞不定。
“何事?”容丞相的臉算不上好看。
近些日子他並不好過,不知道晉帝那邊究竟發什麼風,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鬧起了事,說要微服私訪?!
現在哪邊傳的都是徐止然的事,他現在微服私訪,不就是擺明了要去聽那些和徐止然有關的侍事?
若是一兩個地方那還好說,容丞相他可以提前部署。
但這一次,晉帝竟然說是要走南訪北,想要直接看看那些他從未去過的地界。
衆所周知,他沒去過的地界多了去了,甚至說還不要提前踩點,屆時想到哪就去哪。
若是放在平常,容丞相沒準就允了。
畢竟晉帝微服私訪,那可是最容易遭到刺殺和不治亡的好時機。但是眼下不行,蕭點雪還沒有和晉帝請求賜婚,若是現在晉帝死了,那自己上位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