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暗衛在說完之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他們確實是因爲秋漫的份對他不是很信任,但是並不代表不相信……爲暗衛,最應當要遵從的事就是對指令的聽從。
“屬下知錯。”那暗衛連忙道歉。
秋漫搖了搖頭:“你若是信我,便再也不要這般開口懷疑我,接下來的每一件事,我希你們對我和徐止然都是百分百的信任。”
“當然,我也不一定需要你們的信任,我只需要你們的忠誠,還有絕對的聽從。”
“我想,你們都應該有吧?”
秋漫在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喜歡用權力來威脅別人的人,更喜歡的是以理服人。
但是現在這種時候還有這些人,完全沒有時間去讓慢慢來,所以只能用最簡單的一招,那就是用權勢強。
不管是不是,做了便是。
暗衛們一下子暗了臉,也知道自己這些天來對對方的不尊重被看在了眼裡。
暗衛的天職便是服從,現在令牌在的手上,衆人必須遵守。
“是!”他們應道。
秋漫點了點頭:“下去吧,盯好大武國和蕭點雪那裡,有況隨時告訴我。”
“喏!”
大武國那邊其實也沒有明面上看起來那麼容易。
在關於京城裡面的暗湧傳到大武國的皇帝那邊時,他就已經目深沉的看着自己的宰相:
“按照你對容丞相的了解,對方現在已經籌備了多?”
其實現在晉國的形勢一目了然,徐止然被困,容家一手遮天。
但是在他這邊看來,總是有種莫名的擔憂,覺得容家的這件事似乎會很難進行下去。
大武國的宰相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臣以爲,容家應當只籌備了不到五。”
大武帝來了興致:“何出此言?”
“因爲他們現在之過急,”那丞相將容丞相的急切看在眼裡,“他們在一個勁的安排容楓和蕭點雪之間的際,想通過兩人之間的誼來迫皇上下令指婚。”
“就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他們手上到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否則在徐止然初初獄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發篡位。”
“而他們現在還在等着,一方面是爲了名聲,另外一方面還是他們做的準備不夠充分,很顯然還沒有足夠的武力和資源支撐。”
大武帝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口:
“那你覺得若是我們大武國也進去分一杯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