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蕭點雪信箋的時候,徐止然和秋漫等人正在統計資料。
飛鳶和小五二人已經被徐止然派去了其他地方在那邊收集每個城鎮的浸染況。
而現在兩人所做的就是在晉國的地圖上把這些地方標註出來。
現在提前了解各個地方的進度,屆時等城外的那些人馬過來了,他們才能想辦法把對方往最薄弱的地方領去,這樣才能夠有秩序的逐一攻破。
“公子,這是蕭點雪的信箋。”
徐止然接過,秋漫則是飄過來一個眼神。
徐止然啞然失笑,將信箋扔到了秋漫的手中:“我知道你想看,你看吧。”
其實秋漫到也沒有那個意思,就是想看看蕭點雪會不會真的信守承諾,上面寫的東西的真假多還是想探知和刺探一下。
然而等展開信箋並看完了裡面的內容時,的臉十分的尷尬和迥異,就像是吃到了古怪味道的飯菜,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當怎麼反應。
見秋漫神怪異,徐止然一邊挑眉問“怎麼了”一邊接過遞過來的信箋,看了下去。
嗯……
現在連徐止然的面都有些詭異,只不過他畢竟這種事也算是前前後後見識到了不,所以現在在片刻的錯愕之後,便很快恢復了之前的表。
秋漫看着他了自己的臉,便恢復了之前的面部表,嘖嘖稱奇:
“你這技!一絕!”
一個大拇指被舉的高高,還聚在了徐止然的面前。
徐止然無奈了秋漫的腦袋,目遠:“只不過是這種事看得多了,所以才恢復得這麼快。”
畢竟這種爲了某種利益買賣子的人,不算見。
他當年……當年若不是個男丁,或許也會如此。
徐止然猛地一搖頭,把自己剛才腦中不相關的想法給甩走。
緊接着他又看到秋漫用可憐和吃驚的眸子看着自己,他左右看了一眼自己的,還手了自己的臉。
等確認自己沒什麼問題之後,他開口:“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否則你怎麼一直看着我?”
秋漫無奈的撇:“沒有,只是覺得你太慘了……”
好傢夥,秋漫雖然想過宅斗和宮斗,也想過所謂謀朝篡位的事,但是沒想到皇后那傢伙的膽子竟然敢大這樣!甚至說串聯起了未來可能的叛賊,想讓尚在位的皇帝給叛賊和小公主賜婚,讓一個叛賊當駙馬。
好傢夥,若是之後晉帝一不小心被他們給搞死了,那叛賊不就能夠接着駙馬爺的份直接篡位!甚至說還能夠走正當路子!
這裡面的算計,實在是太噁心了。
若是晉帝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被噁心到不行!
秋漫是想想,就覺得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達到了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臉皮夠厚,城府夠深。
“皇帝老頭會知道這件事嗎?”秋漫問道,若是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話,那也未免太慘了點……
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兒和自己當做工人,和外人一起想撅了自己的姓名然後奪了自己的位置,是這麼一想,秋漫的心中就一陣惡寒。
“他當然知道。”徐止然在秋漫吐槽的間隙一點一點再把蕭點雪寄過來的信箋再看一遍。
果然,這第二次他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蕭點雪說晉帝說他自己三不。
徐止然將這個指給秋漫看,然後細細的解釋道:
“晉帝自然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只不過他沒想到皇后竟然會帶着無知的蕭點雪直接參和到了這件事裡面。”
“其實皇后若是沒有的這麼着急去求指婚的話,皇帝老頭是不會發現的。但是既然這麼着急,那越是說明,現在越是需要向容家那邊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