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徐止歸在前面緒愈發的昂揚:
“鄉親們,晉國人不會騙晉國人!那徐止然就是害我雙殘疾的兇手!”
“那一日我還未撞見他和那子的齷齪事,便心心念念回家見我的娘子和胞弟,哪想回家的時候,只是一開門,就看見他們兩人在牀上做盡了夫妻應做的事!”
“那兩團白就在牀上扭來扭去,更令人作嘔的便是,在發現是我了之後,他們兩人竟然毫不收斂的繼續,甚至……”
“甚至說徐止然還很得意的跟我說,可能需要我等一段時間他才能結束。”
“之後便是我之前已經說過的事了。”
“唉……我今日也有些累了,我先行休息。各位今日能夠過來聽我講那些苦事,徐某人已經算是心存激,還各位能夠勿忘了我的事才是。”
“對了,各位手上的東西也只是略表心意,不需要太過在意,請務必帶回家中才是。”
說完之後,徐止歸便算是退場了。
好傢夥,他還在的時候其實那個場子尚且算是安靜的。
在他離開了之後,衆人簡直就像是燒開了的水一樣,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我去!我就說今天是個好日子,來這邊還能夠聽到其他人沒有聽到過的東西!”
“我也是!我回去之後一定把這些東西和我的街坊鄰居同一下氣!”
“誒,這會不會有些假了?”終於有人提出了問題,開是他剛一提出來,就被衆人訓斥:“你怎麼會這麼覺得,難道真的有男人能夠忍自己未過門的娘子混在一起嗎?”
“不會。”那人回答便是小小聲。
那些質問他的人顯得底氣十足:“那不就得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這難道還會有人專門編自己的醜事?”
“倒……倒也是……”那人只消三言兩句就被對方給說服了。
在旁邊聽完全程的徐止然和秋漫:……
兩人真的很無語,就從這些人的對話他就能看出來,之前徐止歸說的關於他的那些事跡肯定不是今日說的這些,否則這些人才不會說什麼不一樣,還要和街坊鄰里通知一下。
這其實就是最大的問題。
且不說徐止然和秋漫兩人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這些事完全就是徐止歸那個傢伙杜撰的。
現在問題就是,他明明現在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的消息,給徐止然潑上了一大盆的髒水,他爲什麼還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