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丞相想要追究的其實是容南山的事。
儘管容楓在手之前確實有和容丞相在書信中稍微提了提這件事,只不過是說,到了最後沒有辦法的之後,才會用如此下下策。
容丞相對容南山的命並不關心,當時也僅僅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但是他沒想到,最後真的會犧牲容南山的命。
怎麼說呢,其他到不是真的心疼容南山的一條命,只不過是覺得容楓現在行事多都有些無法無天的意思了。
容南山再怎麼說都算是自己的人,而且他就算不是容家的傳人,但怎麼說也是容家的分支上面一個族兄。
現在這麼簡單的解決了對方,不就是在打他容丞相的臉面嗎?
若這打臉的這個掌是別人的,那他還能說記下這筆賬,但是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好傢夥,就這個認知而言,不管是放在誰的上都不會愉快,更別說是很看重自己面子的容南山了。
可憐容楓雖然面前能夠算得上是一隻小狐狸,但是說白了,薑還是老的辣,他在本質上還是比不過已經在朝裡面混了這麼多年的容丞相。
所以在容楓十分欣喜,甚至說是有些驕傲的跟容丞相說了他在翔鎮的所作所爲的時候,最後得到的僅僅是的容丞相短暫的一句:“乾的不錯。”
但是還沒等容楓開心一小會兒,容丞相就直接問了下一個問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容南山我最開始是讓你留着的。”
這個突然而來的發問讓容楓愣了一下,神有些錯愕。
怎麼說呢,他其實早就已經忽略了這個問題,縱然很早之前容丞相有所提及,但是在最近的通裡面,對方本就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所以在容楓的認知裡面,或許之前容丞相的確說過留下容南山的事。
但是到了後面,容南山說白了,也就只是一顆棄子罷了。
反正都是隨時可丟的貨或人命,何必再浪費時間呢?
所以現在被質問爲什麼殺人,容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才是。
他知道,自己應當是犯了錯,不然不會到這樣的質問。
但他覺得不應當。
自己已經幹了這麼多,爲什麼還會犯錯呢?
而且不單單是翔鎮的事,自己還在京城裡面也布了一個局,就是爲了徐止然的事。
難道說,這兩件事都是錯的?
不……應當不至於吧?
其實容楓雖然聰明,但是很多時候都有些儀仗於容丞相的緒和掌控下。
見也沒有緩和或者解釋的餘地,他乾脆就開口:“兒臣不記得了。”
沒想到在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容丞相更是生氣,甚至有些掩飾不了自己真實的緒,有些誇張,也有些無奈地開口,甚至說帶了幾分的失:
“那你是否還記得容南山可是容家的旁支?”
“記得,那又如何?”容楓這下子是真的鬱悶了。
容南山只不過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旁支罷了,他才是真正兒子,容家的接班人!
爲何要用一個旁人的生死在這裡要求和責備自己?!
“你要想,他殺的是容家人,現在的也是我們容家的面子!”容丞相又找了話回過去。
沒想到容楓一臉習以爲常:“他和我們之間不對付的事大家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那難道不是更能襯托出徐止然的殺戮之心是相當的重。”
“這樣我們容家也就能夠更加順理章的爲那一個害人,接下來的反抗和手才會更加附和衆人的預期。”
其實說白了,容楓想着的就是把自己僞造一個弱者的形象,然後博到衆人的關心之後,才能夠直白的去執行自己的反抗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