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孟海義那個傢伙子現場搗和眼珠子在兩人之間飄的那一副八卦的樣子,這個房間裡面突然安靜了許多。
其實徐止然和秋漫兩人平常的相方式也不是現在這樣,兩人都屬於那種有事說事的類型,也並不會在某件事上突然強調或者說出自己的。
兩人很多時候更像是屬於和對方分,而不是需要向對方尋求幫助。
有時候秋漫就在那邊想,自己屬於一個強勢的人,很顯然徐止然也是。
當兩個強勢而且非常獨立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狀態是於一種非常微妙的狀態。
哪怕只是偶爾見一見,兩人也是能接。
不像是話本裡面那種心砰砰,一天都見不到對方的熱。
兩人之間的相,更像是在兩個強者給自己找到了一個非常適合的休息的地方一樣。
不因爲其他過多的干擾,只因爲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很契合也很舒服。
所以,到了現在,秋漫有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說出自己的擔心還有。
因爲能夠看得出來,其實徐止然在做着這些事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後路,乃至於這一招接下來應該怎麼走,秋漫覺得對方已經想得非常好了,很多時候,可能缺的也只是一個執行的步驟罷了。
也可能是因爲這一個計劃太過完,也太過於有些面面俱到的意思。
所以秋漫也難得的想和對方好好的聊聊。
關於他的,也關於的,更多是關於他們的路之後應當怎麼走。
在孟海義那個充當超大瓦電燈泡的傢伙終於離開之後,秋漫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聽聽徐止然的看法。
“你做了這麼多,我先聽聽你的想法,還有你接下來的計劃。”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聽假話,更不想從你的口中聽到假話。”
很顯然,秋漫已經在開口提問題和等待答案的時候否決了徐止然想要一些虛化和假話的選擇。
面對目炯炯,神有些嚴肅的秋漫,自以爲已經準備好的徐止然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他以爲自己已經把自己的心還有緒給調理準備好了,但是現在看着秋漫乾淨澄淨的眸子,到對方上就像是磐石一樣堅定不移的和意志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才會讓自己不會顯得那麼的懦夫。
是了,儘管徐止然已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但是他依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不經事的懦夫。
在好一番的等待之後,秋漫並沒有等來回答。
甚至說,徐止然還低下了頭,原本寬厚筆直的後背也彎了下來。
秋漫被對方這一副傷大狗狗的模樣給扯到,口那心臟砰砰跳的地方就像是在突然之間被撞了一下一般。
知道自己,還是對這個“悲傷大狗狗”狀態下的徐止然沒有一丁點的辦法,畢竟天知道徐止然什麼時候已經了就喜歡這種調調。
蒼天作證,其實徐止然並不是很清楚的知道,只不過兩人相的時間久了,他也就或多或能夠察覺出來,每次在他稍微表出一點自己的虛弱和悲傷的時,秋漫的緒似乎也會被同步,也會溫和許多。
所以現在又一次被這種狀態中的秋漫也只能無力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最後開口:“你啊你,你別每一次都是這樣,總是用這一招的話,我也會心累的。”
但是徐止然本人:這招好用!
“你說吧,你不說的話,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你的。”
但是很顯然,因爲這一次徐止然做的事比起以往的來說都更加的大條,所以秋漫也不會再像是以前一樣看到糯糯的大狗狗就會放手,而是選擇抄起旁邊的小皮鞭,如果這一隻“大狗狗”不願意聽話的話,那就只能想辦法讓對方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