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進才急得抓耳撓腮,“你沒錢我們怎麼辦?難不讓我們全家都進大牢?爹年紀這麼大了,你好意思看着他苦嗎?”
他們說得唾沫飛濺。
秋漫拉起袖子指着上被老鼠啃的傷疤,“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一開始是你們和府報,說我不孝,我被關進大牢還被黑風寨的人擄走,當時你們就沒有想到我會苦嗎?爲什麼你們能厚着臉皮指責我不忠不孝?難道大哥你將聘禮當了還把錢輸了,害得爹爹要去塞外服役,就是忠孝兩全嗎?”
秋進才了乾的脣,眉頭一皺,含糊道:“這件事是哥做的不對,看在我們多年的兄妹上,你就拿五百兩齣來吧,只要能把年俊打發了,以後哥肯定好好待你。”
說話間,他手來扯的袖子,秋漫迅速將手挪開,“遲了,我還真沒錢。”
“聽說你上次給人修屋子,是個大戶人家,賺了不,這才幾天,怎麼就沒了?是不是不捨得把錢拿出來?當哥的我已經低聲下氣和你說話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都能把五百兩花了,我不能將錢花了?”
“那現在怎麼辦?府的人就在院子外等着,難道你要我們一家子去死嗎?”秋進才的緒徹底崩潰,這樣不行那樣不行的,還有什麼辦法是能行得通的?
在沉默之中,秋老爹出聲,“我們家裡還有一塊田,雖然收不好,但是也能賣上百兩銀子,要是他們要的話,就給他們吧。”
那塊田是全家唯一的收,要是連田都沒有了,就真的得去喝西北風了。
“爹,你把田賣了,我們吃什麼?”秋進才第一個不同意,要是沒有收,以後豈不是不能大口吃了?
“還不是你這個孽子把銀子都賭輸了,要不然哪兒有這一出,我當然知道田地對我們很重要,但你能拿得出錢嗎?沒有辦法就趕緊閉!”秋老爹突然意識到,他這個好吃懶做的兒子,可能會害了他們全家。
“爹,你就別怪進才了,他就是一時昏了頭,沒有想到年俊會來收回聘禮。”秋陳氏也不奢秋漫會同意嫁人了,“不過,聽說娘的墳風水不錯,上次有人說要買,不知道現在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