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秋漫來說,其實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節奏已經被徹底打了。
先是清風寨突然出事,現在魏世的離開,再加上容楓和小公主兩人從京城過來。
這小小的翔鎮,已經逐漸變得不安穩了起來。
對於來說,雖然很多事還是()需要一件一件的走下去。
但是這麼多的事累加在一起,甚至說還會拖上自己,這對於來說,很多時候也算是一種負擔。
但是事已至此,爲清風寨某種意義上的合伙人,也不可能放着他們不管。
爲一個差點和徐止然親的未婚妻,也沒有可能放下徐止然不管。
但是這些事合影匆匆忙忙一套下來,說自己沒有知和不覺得疲倦,這也是不靠譜的。
特別對於秋漫來說,多還是有些累了。
一想到之後還要和蕭點雪那一個一直盯着徐止然的小姑娘打道,對方的權勢並不害怕,害怕的是對方的胡攪蠻纏和自己沒有立場和對方開口說這些那些的。
畢竟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
也只是一個未過門的未婚妻罷了。
婚約有了,隨時都可以退掉。
縱然心中知道徐止然不會,徐止然也絕對不是那種人,但是那種約約的危機,總是讓秋漫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有過那麼一的擔心。
現在終於能夠有和徐止然兩人的獨時間,秋漫依在徐止然的懷裡,蹭了蹭對方的服,猶豫着,還是開了口。
“有件事我想了想,還是得和你說清楚。”
秋漫的話音耳,不知道爲什麼,徐止然的心中咯噔一下,莫名有種不大吉利的覺。
他安的拍了拍秋漫的後背,然後出手了的頭髮。
“有什麼想說的你說便是,這裡只有我和你兩個人,能夠聽見的也只有我們。”
“和我之間,你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這最後一句話,已經算是徐止然開口給秋漫的承諾。
縱然世上人千千萬,但你與我,才是最親的那一個。
秋漫原本心中愈演愈烈的擔心也因爲徐止然的這句話而落了下來。
埋在徐止然的懷中,有些自嘲的開口: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會有種你會在未來的某一天丟下我的錯覺,所以總是格外的貪心,想要和你再切一些。”
“我有時候就在那邊想,若是我們之前的親儀式能夠在那時候完便好……”
“這樣我就能狗名正言順的呆在你的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子在那邊覬覦你。”
“說白了,還是我自己太貪心了。”
秋漫說到最後,也覺得自己說的話也許是有些過於無禮了。
晃了晃腦袋,仰着頭對徐止然笑開:
“沒事,其實就是我最近可能時間一多,胡思想的事就一起來了,所以總是想七想八的,沒關係,等這些事過去了,我應該會好很多。”
在徐止然的眼中,秋漫就像是一個德小朋友一樣,明明還是想要,卻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所以在那邊不得不假裝自己很勇敢,假裝自己不在乎。
他在最開始秋漫開口的時候,聽着只有心疼,到了後面,更是如此。
秋漫其實從頭到尾,從認識到現在,就是一個十分堅強和獨立的子。
而他也是被對方展現出來的品質所吸引,所驚艷。
就連孟海義、飛鳶還有的宜家裡面的那些夥計,在遇到突如其來的問題的時候,想到的都是秋漫
第一個尋求幫助的對象也都是。
往往秋漫也能夠滿足他們的期待去將事圓滿的解決。
大家都以爲秋漫無所不能,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過,其實說白了也只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也需要別人的照顧和關心,也需要在深夜多愁善的時候得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