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容家在京城中經常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甚至說很多很多時候,容家在開口之後,不管究竟事的真相如何,也不管反對聲如何,容家的人都會按照他們的想法,並且也讓其他人按照他們的想法做下去。
能夠見到容家的人順從大家的意見,和大家說的一樣,那種況簡直算是屈指可數。
所以在容丞相表示的按照衆人所說的話去做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是難以置信的表,只不過在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之後又迅速恢復了表管理。
容丞相將衆人的反應收緊眼底。
他的心中站在那邊不屑的嗤了一聲。
這些人哪裡懂他真正的心。
徐止然到了之後是肯定要除掉的,但不是現在。
若是現在想要除掉徐止然的話,反倒是爲時尚早,而且更等於是惹禍上,很有可能不還會被反噬。
所以徐止然的事暫時還能先放一放,他真正想做的還沒有開口呢。
“徐止然的事自然是可以放一放……但是那翔鎮……”
容丞相再一次開口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同時也直接果斷的點明了另外一件事。
那便是翔鎮清風寨的事。
這件事當時還是容丞相那邊捅出來的事,所以他現在再更深切的關心,也算是合理。
“清風寨的事一定要想辦法解決啊皇上,否則那些百姓若是知道了這些事之後,又會怎麼看朝廷,怎麼看我們啊!”
不愧是容丞相,方才那些同僚們借着百姓的事開口給徐止然開。
那他現在也拿着百姓作爲幌子開口。
畢竟一日悍匪不除,那吃虧苦的還是那些百姓
“現在徐止然很明顯已經不管事了,但是翔鎮那邊的百姓是不能不管啊!”
容丞相“聲嘶力竭”“真意切”地說着這些話,讓朝廷中的衆人聽了在心中默默搖頭。
其實說白了,他就是還在那邊盯着徐止然,只不過把明晃晃的“我在盯着徐止然”換了“徐止然不管事,但是那些事一定要有人管”作爲替代。
站在容丞相那邊的人也跟着開口:
“啓稟皇上,悍匪一日不除,清風寨就會繼續爲非作歹多一日,那些翔鎮的百姓就會痛苦一日。”
“既然現在徐止然已經算是進了觀察期,那爲何不再派一個人去理翔鎮的事呢?直接帶着朝廷的兵力趕過去便是,否則到時候又會被某人說是衙役那邊的兵力不行。”
這“某人”指的是誰,其實大家都很清楚了……
晉帝也被這件事給搞得頭疼。
他想了想,還是得開口解決這些事的。
“這樣,傳兩道旨意下去。”
“一,撤銷徐止然在翔鎮的能力,讓他不能夠干涉翔鎮的事。”
“二,若是清風寨的事解決了之後,他便跟着京城去的隊伍立即回京。”
“只不過……”
晉帝皺了皺眉,看向現在站在台下的那些人。
文臣武臣這麼多,也不知道有誰能夠得住徐止然……
“諸位卿,有無人願意去翔鎮鎮土匪?”
到了最後,還是得晉帝開口,詢問衆人,可能才會有一個結果。
“臣有一侄子做容南山,在距離翔鎮不遠的城鎮那邊做衙役,若是皇上您信得過的話,不如看看他吧。”
容丞相倒是會占便宜,先前推薦自己,現在在這邊推薦自己的侄子。
而朝堂之中,在聽完容丞相的話之後,衆人的反應都是沉默然後表微微扭曲。
他們之前還覺得容丞相這一次確實收斂了不,但是那都是他們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