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份特殊,他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
他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將年俊趕走,還秋漫一個安寧。
其實這都不算是什麼大事兒,秋漫那丫頭有的時候無禮了一些,但和他沒關係啊。一切腌臢事兒都是年俊那臭小子惹出來的。最後卻要他來收拾爛攤子!
這倒好,他一天沒瞧見人,年俊就帶着家丁堵人去了。嘖嘖嘖,豬棚里躺着的那個瘦弱小子渾是,是死還是活啊?
完蛋,事麻煩了。
“縣太爺,這事兒怎麼能算是我的錯?我帶我的第十八房妾侍回府,有錯嗎?”年俊懂了,縣太爺不知何原因不站在他這邊了,但他依舊咽不下這口氣,非得和他們爭個對錯黑白出來。
“誰是你的第十八房妾侍?你還真是張口就來。”秋漫反脣相譏,不讓年俊占一點便宜。
“你就是個被人下堂的臭娘們兒,本爺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立刻跟本爺走,爺我可以不追究你打人的事兒。”
“下堂怎麼了?那也是我休夫,我一個正經人家的姑娘,爲什麼要委於你這麼一個醜八怪當妾侍,你腦袋別驢踢了,所以得了幻想症吧?”秋漫剛才憋了一肚子的火,徐止然站在後,給了莫名的安全,於是罵起年俊這麼個人渣來,毫不帶慫的。
“你,你!”年俊氣得恨不得上前撕爛秋漫的,但又懼怕徐止然的武功,他猛地扭頭盯着角落裡躲着的兩夫妻,冷笑道:“還躲着呢?你們秋家收了我的聘禮,又不讓秋漫跟我走,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兒嗎?”
秋進才和秋陳氏抖了抖,唯唯諾諾道:“年公子你先彆氣,這件事,容我們和秋漫好好商議一番。”
兩人小跑到秋漫跟前,半威脅半懇求道:“秋漫,你就當行行好,跟年俊走吧,你說,你一個被人休的人能找到什麼樣的夫君?年家有錢有權,你跟着他又不會吃虧。”
秋進才越說,秋漫的雙眸越冰冷,他換了語氣,出食指指着的鼻尖,“我告訴你啊,你最好安分一點,因爲你,二弟的傷才一直拖着沒辦法好,你是不是想我們秋家都因爲你去死你才滿意啊?”
“要不是你們手打二哥,二哥會臥牀不起嗎?”秋漫杏眼着他,沒有毫親,有的只是鄙夷,“你要是真覺得年家作爲親家那麼好,不如你把你妻子休了,然後讓去給年俊當第十八房妾侍如何?”
“你這死丫頭,你這話是人能說得出來的嗎?老娘可是你嫂子。”秋陳氏氣得叉腰,臉一陣紅一陣白。
徐止然不由的看了秋漫一眼,這孩和他見的很多人都不太一樣。
只見秋漫一笑,“明知道年俊有打罵妻妾的習慣,之前的十七房在年府之中,最長的沒有活過三個月。你們和我說的這些話,難道是人能夠說得出來的嗎?”秋漫說了一長串不帶的,“所以啊,你們要是真這麼喜歡,那就自己嫁。”
阿冬沒忍住笑出聲。
秋陳氏一甩袖子走了,要是再和秋漫說下去,肯定會被氣死。
但秋進才不甘心,“秋漫,長兄如父,你今天必須得跟年俊走,你要是不走,我們秋家也不會留你。”
“剛好,我早就想和你們分家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
秋進才一窒,不知不覺中,過往弱老實的秋漫了現在這副伶牙俐齒的模樣,陌生的讓人心悸。
後的年俊給了秋進才一腳,“磨磨唧唧幹什麼呢?說清楚了沒?說好了就讓秋漫跟小爺我走。”
夏風清涼,秋進才急得滿頭大汗,“年公子你等等,我還在和這丫頭說呢,這丫頭認死理,有些說不通,我再說說就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