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開口讓飛鳶出手。
說實在話,對方這麼多人,而自己這邊就飛鳶一個人。
兩方對戰的結果一定是飛鳶失敗。
只要飛鳶失敗了,他就能夠把這場戰役失敗的鍋都甩在飛鳶的上。
甚至他還能夠藉口“大將軍那邊的人都輸了,你以爲我們能贏嗎!”的這種話來讓外人覺得這是清風寨那一羣劫匪的厲害,而不是自己這邊的人廢。
到了那時候,他就還能穩穩的坐住自己縣令的位置。
要不然的話,他現在之所以這麼努力的原因之一就是害怕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會在某一天掉落,這樣的話,他那些幸福奢靡的生活就等於是到了盡頭。
所以他現在就是先辦法把飛鳶給拉下水,然對方占大頭。
這種小伎倆,飛鳶哪裡看不穿。
這種冤大頭,他才不願意做呢!
“我不願意,這不屬於將軍的命令。”
縣令還想着在那邊繼續辯解,“不是……”
飛鳶本不給他留任何胡攪蠻纏的機會,輕飄飄的掃了對方一眼,眼中鋒利的殺意已經讓縣令立馬白了臉。
“我飛鳶,只接也只服從將軍的命令,你算是什麼東西,還是說……你想取而代之,爲大將軍?”
這句話危險的很,這不明擺着就是在詢問對方,現在大將軍不在,你難道就想奪權嗎?!
這種話若是在兩人私下的聊天中,縣令自然是不怕的。
但是現在可不是什麼兩人之間的祕會談,而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這種不可言說的祕被公布在了衆人的面前。
而這種“祕”,則是要砍頭的!
所以縣令當場求饒,甚至若不是現場的人太多,他甚至有的想要當場下跪的想法。
“不是不是,我剛才只是隨便說的,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有什麼我想取而代之的想法,這是不可能的!”
“我永遠終於晉國,忠於皇上,忠於大將軍。”
縣令愣是在那邊發了好幾個毒誓才讓對方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飛鳶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這些話,自然也能夠爲證人。
哪怕某一天,這個縣令反悔了,也能夠找到一羣人來作證。
至於現在……
表現得這麼丟人,還是趕緊回家吧。
“走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