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滿懷期待、寄予厚的縣衙衙役們怒氣沖沖的衝上去,然後被對方以完的攻守給打了回來。
最令縣令覺自己到了折辱的便是這些人在第一次被打下了之後就本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簡直就是被對方給一招制勝,直接集中了命門。
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訓練的!
上一次戰的場景出現在眼前,明明只是一些招式的變換,最多也只是手中比自己這邊有了不一樣的特別的武。
甚至說,上一次的縣令可以底氣十足的說清風寨的人就是靠着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獲得了勝利。
但是這一次……
自己這邊明明已經找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破解的辦法,但是……
怎麼還會輸的那麼厲害!
對於他來說,這些手上的武沒什麼變化,但是就整的陣型和配合,已經比自己這邊遠遠的超出了十倍百倍。
這一次,縣令再也沒有辦法說對方是僥倖獲得勝利,因爲這便是實打實的碾。
而這種實打實的疼痛,還有比起之前起碼加強了有數倍的攻擊力也讓衙役們到了對方堪稱是恐怖一般的長。
對於他們習武之人來說,若是想要獲得短效的功和進步也並非不行,只是那種也只是轉瞬即逝,甚至說之後的副作用更加的可怕。
但是從清風寨等人的狀態還有他們前後的素質而言,本看不出來他們有任何快速提高武力的辦法。
對於他們來說,這便是最可怕的一點。
習武之人,最可怕的不是遇到比自己強的人,而是遇到比自己學得快,潛力比自己強的人。
因爲前者可以超越,後者就會像是一堵高牆一樣直接在你前景的道路上屹立着,不會消失,不會滅亡,跟着你長而長,而且無法超越。
這些清風寨的人在這兩次的對戰中表現出來的就是這一點。
他們學習的速度太快了,甚至說那種複雜的隊形的變化,他們也在這段時間裡面練的掌握了,這長的速度簡直人嘆爲觀止、暗中驚嘆。
但若是讓孟海義或者二當家知道這些衙役內心的想法,他們一定毫不客氣的怒罵:
“放屁!什麼天賦不天賦的,笨鳥先飛懂不懂!”
“一個不會就不睡覺練到會爲止!”
“不想拖累別人,想要保護寨子裡面自己的家人,那就得鼓足勁往前沖!不沖的話,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所以其實清風寨的人與縣衙的衙役最大的不同便是他們的專注和拼命。
因爲後有太多想要守護的人,所以他們才更是不能放任自己自由,更是要努力的往前沖。
而縣衙的衙役那邊也因爲自己有了太多的依仗,所以他們才會考慮自己的承程度,給自己一個自由的空間。
這便是兩者的區別,也是爲什麼第一次清風寨尚且算是靠着武勝利,第二次已經來了一個很大的翻盤。
這一仗,說實在話,就應該清風寨贏。
作爲裡面最能夠看得出來兩邊究竟是差在哪裡的飛鳶,他嫌棄的努了努,對縣衙這邊的人,他向來不看好。
“將軍那邊的人,也不能只在那邊看熱鬧吧?”眼看着自己這邊已經節節敗退,明顯就是沒有再來一次獲得勝利的機會。
那縣令眼睛滴溜滴溜的轉,最後把自己的主意給打到了飛鳶的上。
這可是朝廷說的讓護國大將軍帶着手底下的人來圍剿清風寨,現在怎麼變了自己這邊的活計!
甚至說,自己還因此丟臉了不知道多次!
他想着這個,心裡也打起了主意。
雖然現在大將軍不在,但是面前站着的這個飛鳶可是大將軍那邊的人啊,自己幹不了,難道還不能讓對方去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