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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計策

秋漫不搭理年俊,反而輕輕拍了拍阿和的肩膀,故作絕道:“別攔了。”

年俊笑得得意,“早就說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不趕緊跟小爺回去快活。”

說着就要手來拉的小手,被秋漫閃避開。

“慢着,跟你走可以,但我想收拾點細。離家之後,以後恐怕沒有機會回來,還想看看二哥,和他道個別。”爲了拖延時間,秋漫不得不假意同意跟他離開,再伺機而

年俊一聽當即不樂意了,“怎麼這麼麻煩?你這家徒四壁能有什麼好收拾的?全家上下的所有銀子還沒有本爺的一條帕子貴,還有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哥哥,你和他說話他聽得見嗎?”

衆人一聽,哄堂大笑。

秋進才也跟着嘿嘿笑了起來,而秋陳氏眼珠子一轉,惦記上了秋漫的細,和秋進才小聲嘀咕道:“夫君你說秋漫這死丫頭到底藏了多私房錢?我就說之前賣竹籃肯定賺了不,原來全都藏起來了。那可是我們秋家的錢,怎麼能讓帶走?”

秋進才砸吧着,盯着秋漫的目愈發灼熱,“說應該有三百兩。”

兩夫妻眼睛冒綠,爲了那錢,破天荒的幫秋漫說話,“年公子等一會兒,我們家漫漫收拾完東西就歡歡喜喜的跟着公子走,那丫頭鬧起來,誰都拉不住,公子不如順了的意,還了許多麻煩。”

罷了,許多天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年俊默許了。

秋漫進屋第一時間點燃油燈,昏暗的燈約能照亮房間,便腳步匆忙的往牀邊去。

秋進福昏迷不醒卻呼吸沉重,就算是在睡夢中眉頭依舊緊上散發着腥味與藥味混合的難聞氣味。

況很糟糕,得馬上送醫才行。

後有兩道黑影子飄了近來,正是貪婪的秋進才和秋陳氏。

秋漫的頭髮被揪住,冷的聲音響在耳側,“銀子在什麼地方?趕緊出來!你是我們秋家的兒,銀子休想帶去年府。”

秋漫將蠻橫的秋陳氏推開,力氣不小,使得狠狠的撞在窗台,還弄翻了窗台上小花盆。

哎喲一聲,差點以爲自己的腰斷了。

“我哪兒有銀子?這麼多年來,我上但凡有一分錢,不都進了你們的口袋嗎?”在秋漫的記憶中,每次回娘家,兄嫂都像是蝗蟲過境一樣,把搜刮的一乾二淨。

原主老實懦弱任人欺負,而不會重蹈原主覆轍。

秋進才被秋漫的舉嚇到,不敢隨便手,卻還是沉聲呵斥道:“別想騙我們了,剛才你不是說要收拾細?趕緊把銀子出來,你嫁人了倒好,爹以後誰來養?這些銀子你必須付。”

“別人家嫁兒還得陪嫁妝,你們倒好,一聲不吭把我賣了,還反問我來要錢?能要點臉嗎?”秋漫反抱起一個大盒子砸在地上,盒子四分五裂,裡面的破銅爛鐵散了一地。

兩人被這陣勢嚇到,氣勢跟着弱了許多,磕磕絆絆的說着:“我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向你要點銀子怎麼了?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我們可是你家人。”

“家人?”秋漫嘲諷一笑,直指牀上躺着的不省人事的秋進福,“那你們有把二哥當家人嗎?他都病這樣了,你們非但不給他找大夫,還縱容年俊那畜牲迫害他,家人兩個字,你們配提嗎?”

兩人都是良心被狗吃的貨,被秋漫痛罵之後非但不覺得愧,還認爲是秋漫強詞奪理。

“牙尖利的小賤蹄子,長兄如父,你們孝敬我是應該的。你到底把銀子藏在什麼地方了?”秋進才眼裡只有銀子,有了銀子之後,就能喝好酒吃好,還不用下地幹活,躺在牀上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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