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吧,魏神醫,他竟然看不起你高貴的道德!”
魏世聽着聽着,總覺得怪怪的……
雖然話聽起來沒錯,甚至還是在那邊夸自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魏世總覺得秋漫說話……雖然和善,但總覺得是和善得過了頭。
算了算了,自己還是給徐止然醫治了之後再說。
這次魏世再一次走的時候,後也總算是沒有人跟着了。
等到兩人進了房間後,魏世在關上門之後還故意停駐了一會兒傾聽外面的聲音。
不錯,徐止然的人果然聽話。
“神醫大人,你與其擔心外面的人,爲何不擔心擔心裏面的我和你呢?”徐止然跟着他一路進來,自然是講他的行爲都收進了眼底,他一邊毫不掩飾的打量魏世的這間屋子,一邊調侃道。
“你說爲何?”魏世沒有和他扯辨的想法,走到他旁,直接拉過徐止然的手開始把脈。
“不爲何。”
原本徐止然還想和對方再玩上兩三回合,但是沒想到魏世竟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開始給自己把脈。
徐止然又不是不識時務的人,他便停下了話頭,開始放空自己,任由魏世的內力對自己探。
過了一會兒,魏世的頭上冷汗落下幾滴,他因爲內力的使用,臉有些蒼白:
“倒是看不出來,大將軍平常人模人樣的,實際上內里已經殘破地堪比荒原。”
“我也不知道是該誇你能忍還是該誇你是個傻子。”
魏世對天下的疑難雜症自詡見過不,但是還真沒見過像是徐止然這樣跟集東西一樣集齊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病症和毒藥的人。
他原本的因爲常年的征戰而傷,傷的基礎上再加上那些敵人或者是自己人的毒藥,要麼沒有除,要麼還沒來得及發作。
反正這些種種,現在都匯聚在徐止然的裡。
擊敗他的則是最後的那味毒藥,才讓他原本裡面那種微妙的平衡被打破,現在直接崩盤。
“多謝誇獎。”徐止然在說要被魏世醫治的時候早就預料到了面前這一幕,他微笑着回答。
魏世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嘟嘟囔囔:早知道這麼嚴重,就應該多收點好……
“能救是能救,但是與之前所說不甚相同,所以我要其他的報酬。”魏世討要報酬的時候,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什麼?”
“我今日爲你治病,換你欠我們鬼谷一個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