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大傢伙正是因爲看到了胡小二的境遇所以眼紅,看到對方明明剛才和大傢伙都只是一樣被飛鳶給擊倒在地上的廢,現在卻飛上枝頭變了凰。
這就好像是一個你從來都沒有看得起的一個人,結果某一天突然就在你的滿潛搖一變變了衆人羨慕的凰。
這哪裡能這些衙役們不眼紅呢?
甚至於在他們的想法中,胡小二得到的東西就應該是大家的。
雖然得到徐止然的賞識的人註定只有一個,但那個人可以是其他人,但一定不能是胡小二。
原因無他,只因爲胡小二之前因爲太過堅持自己,所以才會被衆人看不起。
這也是衆人爲什麼反應那麼大的原因。
他們想着若是能夠鬧起來,那就能夠讓胡小二失敗,不失敗也行,那就讓大家一起攻擊徐止然,讓徐止然不得不把大傢伙一起加上。
他們這些老油條的算盤打得十分的準和輕巧,若是用在一般人的上,沒準這件事還真就功了。
但很不幸的是,這件事的對象是徐止然,一個在軍營呆了那麼久,擅長料理那些最頑皮的新兵蛋子的人。
在軍營裡頭,每一次有哪一個刺頭想要搞事,只要搬出徐止然的名頭,都能夠打消對方的想法。
原因無他,只因爲徐止然實在是有一套。
在衆人喧譁之際,徐止然也本不寵着他們,他就十分自然隨意地問了一句:“你們配嗎?”
這其實只是一句簡單的,甚至說是沒有察覺到什麼緒起伏的一句話,卻狠狠地打在了這些人的臉上。
這些人原本高漲的緒就像是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原本熱烈的心突然凝了寒冰。
“我……我們有什麼不配的!既然胡小二那個孬種可以,那我們爲什麼不行?”
帶頭鬧不愉快的那個人做萬田,原本在這些衙役裡面就只是一個中不溜的人,屬於那種有板沒有腦子的人,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因爲自己彪悍壯碩的材而進到縣衙。
只不過在最開始的時候,縣衙里的人都太過單純,因此才會被萬田抓住機會,開始一點一點使自己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壞主意。
後面因爲縣令的放縱再加上萬田籠絡人心的手段實在了得,就變了他爲了衙役裡面的主心骨,很多事都是他開口之後,衆人才會去做。
甚至說,縣衙的衙役們一個個變現在耍的模樣,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被他給帶着的。
有那些帶着滿腔熱進來的人,最後要麼被萬田打走,要麼逐漸平庸被迫和他們混在一起。
胡小二就屬於被打了之後不得不被迫平庸的那些人的其中一個。
現在看到胡小二飛上枝頭,有了自己都沒有的境遇,這簡直讓萬田眼紅的眼睛發直。
現在被徐止然反駁,萬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來的底氣,竟然把心裏面的惡念都給說了出來,
“胡小二這個人平常在我們縣衙裡面本來也就只是一個中不溜的耍的人,特別膽小怕事,遇到什麼事都是最先跑到最後的那個人。”
“倒也不是小人我多管閒事,就是擔心將軍你們會被這個小人給矇騙,到時候貨不對板就不好了。”
他一雙混濁的眼睛在那邊的滴溜滴溜的轉,再加上他尖猴腮模樣,看着就人心生厭惡。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更是毫不掩飾的直勾勾的盯着胡小二,眼中的惡意和看不起簡直像是要溢出來了一般。
“我呸,你口噴人!最不行的,每次遇到事表面上在跟大家商量對策,但是實際上把其他人騙到前面,自己躲在最後面的人不就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