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連忙搖頭,“山上的日子簡直是神仙生活,過得適得很。但是我這心裡啊,一直惦記着我那二哥的病。阿和阿冬這麼多天都沒有回寨里,二哥到底什麼況我也不知道,還是自己去看一眼才放心。”
年俊的事兒已經過去好幾天,風頭應該算是避過了。現在下山,應該很安全。
事關的親人,孟海義不好阻攔,“那好,下山之後什麼時候回來?”
“二哥的病好些了我就來,我的工廠還在這兒呢,肯定會儘早回來的。”秋漫上山之時孑然一,下山也沒有什麼包袱好收拾的。
但寨子裡的人已經習慣了的存在,得知要下山,心裡都覺得空落落的。
什麼香腸、土蛋、小白菜之類的土特產塞了滿筐。
“秋姑娘拿回家做了吃,滋味比外頭買的好得多。”
秋漫本來想推辭,看他們真摯的表,拒絕的話咽了回去。
“剛好我二哥病了需要補子,這些東西特別合適。”
“秋姑娘要是喜歡,經常來拿,這些東西我們有的是。”
秋漫背着滿滿的籮筐,坐着牛車下山了。
迎着朝霞,直接坐牛車進了鎮子,之前將二哥留在鋪子裡,不知現在還在不在。
意外的是,鋪子大門緊閉,不僅沒有看見二哥秋進福,更沒有看見阿冬阿和的影子。
難不是太早了沒有開張不?
坐在門口的石階等了一個時辰,有好心的鄰居大爺告訴,這家鋪子好幾天沒開張了,可能掌柜出遠門,讓別等了,就算是等到天黑也沒有結果。
秋漫終於意識到事有些不太對勁,要是二哥病好轉了,鋪子不可能會不開門的。如今鋪子好幾天都沒開了,肯定是二哥的病還沒有好,阿冬阿和兩個人都不開。
招了一輛牛車回了秋家村。
二哥或許已經回家了,只能回秋家運氣。
折騰了一天,已經接近傍晚。
沒想到剛回村里,看見的街坊鄰居紛紛將門關了,好像是個瘟神一樣。
秋漫回家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在山上這幾天,村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嫂秋陳氏在門口擇菜,裡罵罵咧咧,離得遠,聽不見裡念叨的是什麼。
“二哥在家嗎?”
秋漫開口,秋陳氏猛地擡頭,一盆洗菜水就對着潑過去,“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不是被黑風寨的人擄走了嗎?回來幹什麼?”
這一聲吆喝驚擾了屋子裡的人,他們紛紛走了出來。
秋老爹吸着旱煙,一片煙霧之中看不清他的神。
大哥秋進才和小弟秋進寶兩人,看的眼神是掩蓋不住的憤怒和鄙夷,好像是的到來擾了他們父慈子孝的生活。
秋漫剛才閃避過秋陳氏潑來的水,卻不代表是個好欺負的主。
“大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我能平安回來已經是萬幸,你怎麼一副不得我被黑風寨的人擄走臉?要是我回不來,爹爹跟前不就一個盡孝了嗎?”
怎麼算都是你們的損失。
而且,被關進大牢可沒了這兩人背後搞鬼。
秋進才冷嗤一聲,“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兒你自己清楚……回來也好,回來也好。”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神一變,和秋陳氏耳語一番,兩人齊齊出詐的笑。
秋漫和他們幾個花不投機半句話,扭頭問秋老爹,“爹爹,二哥怎麼樣了?醒來了沒有?”
“自己進屋看。”
秋漫背着籮筐進屋,秋進寶順走了兩顆土鴨蛋,被秋漫抓了個正着。
“你幹什麼啊!”秋進寶死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