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徐家人,一直以來都被蒙在鼓中。
徐止歸一臉愕然,他也沒有想到事會發展現在的樣子。
起先不是說好了就只是過來找徐止然討回他們應得的東西嗎,怎麼現在連連兩個之前撒的謊都被捅破了。
是……
這些年來他自持高傲,覺得自己是一個讀書人,所以將自己的墨寶視若珍寶,開的價高,但是在那些真正懂行的人眼中,他的筆墨就和初學者一般,頂多算是有些靈氣,但那一點的靈氣又太過稀,所以本沒有人願意買,頂多是一些比較俗氣的富豪會爲他這邊冤大頭。
也正是因爲沒有錢的困擾,所以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沒啥底氣。
直到徐止然的書信送了過來,他拿到錢之後,心中就生了別樣的想法。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拿出了錢,在陳氏的眼中也就了一顆搖錢樹。
他自己也漸漸迷失在陳氏和其他人的恭維中,甚至說還有計劃的將徐止然寄回來的錢分時間的拿給陳氏,以“證明”自己的能力。
現在東窗事發,面對徐止然的拆穿和陳氏的質問。
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下意識的躲閃,還找藉口:“二狗子是誰,我不認識他。”
他找藉口的時候甚至說都沒有考慮陳氏會不會認識那個人。
徐止歸剛找藉口,陳氏就下意識反駁:
“你怎麼會不認識二狗子,他不就是住在我們家隔壁,他從軍營里回來的時候,還請客過。”
現場被打臉,徐止歸更是不知所措。
他迴避的低下頭,然後轉自己的,往後走:“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你有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
陳氏還想拉住他。
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小廝,掃了那邊還在糾纏的兩人一眼,然後一臉嚴肅的找徐止然通報:
“徐公子,外面有一個自稱是容楓的人來找您,他還說,你在京城的債也一起來了。”
徐止然原本還在那邊看戲,現在一瞬間冷臉。
容楓那傢伙不是一直在京城,現在怎麼到翔鎮這個小地方了?
而且……
“債”又是什麼東西?
他總是有種約約的覺,這次清風寨的事多和容楓不了干係。
至於那一個債,他待會兒可得好好去見見。
“行,我現在就去。”
他看向在旁邊聽的徐家二人,對小廝開口:“把二位送走。”
徐止然便直接往外走,他倒是想看看容楓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