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有些難堪,眼神飄忽。
徐止歸掃了一眼,又看了還站在那邊神態驕然的徐止然,最後還是搖咬了咬牙:“當年我救止然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都只是往事而已。”
陳氏一下子就急了:“那怎麼行啊!”
那可是救命之恩,徐止然若是一名子的話,甚至說都能要求對方以相許。
現在沒有了這樣的一個條件來“威脅”徐止然,那對於自己這邊來說簡直是巨大的損失。
徐止歸正因爲徐止然知道了當年的事而煩的很,陳氏還在旁邊毫沒有眼力見的開口,簡直是火上澆油一般。
“沒什麼不行的,我讓你別說了!”
徐止歸罕見的發了火,陳氏也只能了脖子小小的應了一聲。
徐止然則是眼帶調侃的看着徐止歸。
不愧在他在徐家耀武揚威這麼多年的好哥哥,現在就連發火都是這麼的無理取鬧,連自己的母親都要開口威脅和斥責。
說實在話,他看不起。
只不過出乎徐止然的意料,因爲徐止歸在訓斥完陳氏之後,竟然自己開口了:
“徐止然,你可以對我們二人冷嘲熱諷,也可以不顧及我和你兄弟的誼,但是我們徐家這麼多年來對你的養育之恩,難道你要裝作沒經歷嗎?”
“原本家中便是十分的貧男,後面生了你之後,更是窮困潦倒,就連讓我們二人上學堂的錢也都是娘親一把把眼淚一聲聲磕求找別人借來的。”
“你在拒絕認我們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半點想起當年的日子嗎?”
說到這裡,他也不等徐止然回應,而是自己接着往下開口。
“我也算是明白了,你怕是這麼多年都在憎恨我吧,恨我這一雙,恨我是一個廢搶占了你這麼多年應該有的好,也讓你當了我這麼多年的'下人'。”
“是不是,是不是只要我死,你就能放下你對徐家的怨恨!”
徐止歸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瘋狂的拍着自己無力的膝蓋和雙,雙眼發紅,像一隻被人迫着瀕臨死亡的野一般看着徐止然。
不得不說,他這一場戲演的確實是不錯,因爲就連徐止然本人若是拋開自己是被指責的當事人的份,他都覺得徐止歸現在開口真是真意切,他口中的人也是十分狠心。
只可惜,他向來慣不得這種演戲的。
但他還沒開口,陳氏就一腦的衝上來,又是一陣的撒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