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清風寨的命數,與你何干?”子淡漠如魏世很多時候就無法理解秋漫的想法,未免考慮得太多了,就不累嗎?
人活這一世,就是肆意一點才舒服。
秋漫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你與旁人沒有什麼聯繫,所以沒有,旁人如何也與你無關,但我和清風寨不一樣啊,我和孟海義可是過命的,好幾次我差點出事兒,都是孟海義而出來救我的,這一次清風寨有難,我不能見死不救。”
魏世依舊覺得的想法可笑,“孟海義是清風寨的大當家,清風寨的所有事兒都與他有關,你和清風寨有什麼關係?又何必事事都爲清風寨考慮?就拿這件事來說,是你爲清風寨考慮就有用的事兒嗎?難不你覺得你有能力與朝廷對抗?幾萬的兵向你來,你……”
秋漫自然知道與朝廷對抗是什麼後果,提到這件事,心裡莫名的燃起一團火,“朝廷無緣無故爲什麼要和清風寨過不去?清風寨就是翔鎮上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山匪,朝廷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嗎?要是有那人力力,爲什麼不去將黑風寨給端了?”
“陛下的心思又怎麼是你能夠猜得到的?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之所以有這種事兒發生,應該是與朝中爭鬥有關,清風寨充其量就是個犧牲品。”魏世不喜歡和晉帝扯上關係就是厭煩這些爾虞我詐。
他不過是個大夫罷了,既不圖財也不圖權,爲什麼要和他們糾纏呢?
“我也覺得是這樣,所以就想從止然口中得到一點更確切的消息,但他最近幾天不知道怎麼了,一直閉門不見。”秋漫其實更心煩的是這件事,爲什麼徐止然要避着呢?回想了許多遍兩人之間相的細節,本沒有任何的問題,也沒有任何的矛盾。
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呢?
魏世勾了勾脣,對徐止然的事兒不作評價。
“傍晚了,不是說帶我下飛天的覺嗎?”
秋漫看了眼天,的確如此,“走吧,說了帶你上天,就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