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的況不太穩定,便在牀榻上修養,秋漫幫着孟海義收拾寨子裡的殘局。
雖然倖存下來的人不,但依舊有許多人犧牲了,那些都是孟海義曾經的親人,他難過得心一陣陣的緊。
最大的兩個罪魁禍首錢貴已經在混之中喪命,而李鄉被活捉。
知道結局會如何的李鄉爲了活命,對着昔日的兄弟苦苦哀求,“二狗,我們以前可是睡一張牀榻的兄弟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要是死了,你良心不會痛嗎?”
二狗臉上一道長長的疤,那是與黑風寨的人纏鬥得時候留下的,他看着李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你有臉說出這種話嗎?如果不是你這個叛徒,清風寨又何必遭這一場浩劫?你睜開眼看看,多人因爲你而喪命,多人又因你而家破人亡。”
李鄉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麼說,但他臉皮厚啊,“我就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啊。”
“死是不會這麼簡單的讓你死的,但會讓你因此付出沉重的代價,就比如說,折磨得你生不如死。”二狗擺弄着一個從飛鳶那兒順來的一個毒藥,聽說這藥很猛,沒有幾個人能夠扛得住,他到時期待李鄉用了這藥之後會是如何的痛不生。
他的心已經痛得麻木了,他要讓李鄉債償。
“二狗,你拿着的是什麼東西?我們可是好兄弟,你忘記我們以前在一起的好時了嗎?你要是不記得了,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你先別這麼衝,有什麼話好好說,行嗎?”李鄉的舌頭都要因此而結了。
“和你這種人有什麼好好說的?當時清風寨無辜殞命的鄉親應該也是這樣求你的吧?你聽進去了嗎?你既然沒有聽進去,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就是因爲二狗曾經與他關係最好,所以才對他恨之骨。
李鄉變了讓他陌生的模樣。
“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可沒有親自手,都是黑風寨的賊人的手。”
“是啊,你清高,你無辜,你沒有手,但是你冷眼旁觀,你還將惡魔帶進清風寨,之前清風寨對你的恩都餵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