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在舞蹈旋轉的時候,仔細觀察所有人的表,毫無例外,他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新鮮的事。
仿佛那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不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而是一隻小豬仔,能夠隨便他們擺弄。
可見黑風寨的人經常做這種事,面對生吃嬰兒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秋漫也想救那孩子,可惜……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了……
就在鼓點最激烈的時候,三隻小火龍到達閣樓的上空,在場的所有人盯着場上的舞蹈,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頭頂飄過的三個小玩。
秋漫借着舞蹈的作,自然的往上空看了一眼,然後又往工廠的方向看了一眼,知道,孟海義與阿和就躲在某一扇窗戶之後,正準備着火箭等時機,讓這一羣惡人葬火海。
沒有人注意到,秋漫的舞步逐漸慢了下來,走得越來越靠邊,其實是爲了尋找一個合適的跳下閣樓的位置。
兒被幾個舞說得心裡很不暢快,盯着秋漫看了半響,愈發堅定心中的想法。
另外一邊,咕嘟咕嘟燒起來的大鍋已經架起來了,那痛哭不停的小孩隨時都會被那壯漢丟鍋中。
就在這個時候,兒猛地上前兩步,拽住秋漫的手臂,秋漫一愣,跟着的步伐往前兩步,才不至於跌倒在地。
秋漫扭頭看,不理解這人發什麼瘋,不過冷靜下來之後,覺得,這個兒好像是發現了的份。
果不其然,兒激的對着馬大當家揭發了秋漫的份,“大當家,這人並不是珠兒。”
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掉的面紗。
一時間,李鄉與錢貴都站了起來,錢貴眼中淬了毒,“秋漫,沒想到是你?”
馬大當家喝了不酒,但越喝越清醒,聽見兒說這人並不是珠兒,他還有點好奇,難道是清風寨的人假扮的?
擡眸一看,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人兒,他竟然緩緩笑了,這一趟清風寨沒白來,能收穫這種姿的人不虧。
兒用盡全力扯下的面紗之後,盯着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洋洋得意,“我就說,你不是珠兒,剛才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就在你剛才跳舞的時候,我愈發肯定心中的猜測,因爲我本就沒有教過珠兒跳過那種舞!”
秋漫迅速將自己的手扯了回來,都到這種時候了,還與們爭辯什麼?肯定是三十六計走爲上。
反就往閣樓外跳,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秋漫會這麼做,都傻眼了。
就連離最近的兒都沒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往外跳。
腦中就閃過一句話,這人多半是瘋了,這麼高的樓跳下去,不是死就是殘,肯定落不得任何好。
天空之中發出細微的三聲,“砰砰砰”的聲音。
有幾個喝得不太醉的人擡頭看了兩眼,嘟囔了兩聲,“這天上怎麼有燈啊。”
當然,在喧囂之中,他的聲音被淹沒了,也沒有人注意到他所說的是什麼。
馬大當家的注意力自然是在秋漫上,見的作,不由急的喊了句,“攔下,馬上!”
這麼的人兒還沒有帶回去當寨夫人就死了多可惜?
在閣樓之上的好幾個人,突然被潑了一的水,好幾個都疑的擡頭,還以爲是下雨了。
馬大當家也被潑了一,他疑的湊近聞了聞,瞬間清醒了過來,這並不是什麼雨水,而是火油。
就在此刻,許多火箭往閣樓之上來,大火瞬間點燃了夜。
好幾個人上淋了火油,被火一點,直接燃了火球。
兒幾個舞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捂住大聲尖,好幾個人都想從出口逃跑,但一堆人堵着反而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