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抓不到孟海義,這一趟可算是白來了,畢竟孟海義才是我們的目標。”
“怕不是看見我們嚇尿了,所以趕緊找個機會跑了吧?”
李鄉一直都不上話,聽到這兒,終於有自己表現的機會,笑着與幾個獷的人說道:“那孟海義就像幾位說的那樣道貌岸然,他是不會拋下他寨子裡的人獨自跑路,所以很大可能還在寨子之中。”
“你倒是了解孟海義的,不如你來猜猜,他躲在什麼地方?”
李鄉擺手,“這就猜不到了,清風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找起來還費勁的。”
錢貴全程也不上話,只能端着酒杯僵的笑着,其實他非常想問什麼時候有機會離開,但看着大家都喝得開心,他也就不好意思開口。
但他是真的不想落草爲寇,好好的生意人當什麼強盜?當了強盜之後還能好好的做生意嗎?
要是被他在城的姨母知道了,肯定是要將他趕出家門的。
那等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無家可歸。
“來,大家繼續喝。”馬大當家不管這些瑣事,他只管今天喝的酒唱不暢快,吃的對不對味。
但幾個大老爺們就這麼幹的喝酒未免有些無聊,有人說了一聲,“今日怎麼沒有舞來活躍下氣氛?”
話音剛落,兒的聲音便響起,“別着急,這不就來了嗎?”
秋漫站在人羣的最後面,檢查了一下面紗,確保面紗不會掉之後,才坦然的走到人羣之間。
剛才上樓的時候已經檢查過了,閣樓之中並沒有關押清風寨的人,而黑風寨八的人也都在閣樓之上喝酒玩樂。
剛才借着丟了耳環爲由,放了信號,孟海義等人應該是看見了。小火龍飛到這兒來還需要一點時間,得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找到的辦法。
樂聲響起,舞們跳得火辣,秋漫好歹在怡紅院學過一段時間,跟上們的節奏沒有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大黴,喝酒喝得開心的大當家一眼就相中了秋漫。
他突然擡手的瞬間,所有人都嚇得心跳幾乎停止。
這是怎麼了?可是跳得不好惹了大當家不高興?還是說大當家僅僅只是因爲心不好,所以想將們幾個都殺了?
這種事不是們的臆想,而是真實存在的。畢竟以前很多個舞都是這樣死的。
不跳了之後,秋漫便低頭站着,誰都不看,心裡期待的是,最好是大當家看這種舞看膩了,讓們趕緊離開。
但事實往往是事與願違,大當家的手指往人羣之中一指,便指到秋漫,“你,過來。”
秋漫不。
兒急了,掐了一下的手臂,“還愣着做什麼?沒有聽見大當家你嗎?你要是不過去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得陪你死。你以前也不是扭的格,怎麼就……”
秋漫自然不是聽不見,而是想裝死,這大當家長得和個熊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上趕着找死嗎?
但這麼多人看着,而且側的李鄉和錢貴都死死的盯着,也怕自己餡,也是慢悠悠的挪到大當家面前。
雖然臉上蒙着面紗,但段卻是這幾個人之中最好的,即使是在燭火之下,皮也白皙的能發。
就像是到蠱一樣,他就讓到前來看看。
“取下面紗看看。”大當家如是說道。
秋漫抿脣,沒有照做。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時候,反而是馬大當家笑了,“來,到我邊坐着。”
他不喜歡事事都順着他的子,他倒是喜歡這種子野的,長得的人,子自然不會太。
要是太的話,他倒覺得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