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歸將其攔下,手掌有意無意的着的手臂,“翠柳姑娘,不知道你還在顧慮什麼,是怕我會說出去嗎?你應該對我的人品完全放心才是,你們的事,我一直都記在心上。之前多虧你們幫了我許多,這一次你們要是有困難,我肯定在所不辭的幫你們。”
翠柳臉頰飛紅,幾乎沒有思考的便把林月兒的事兒賣了,“是這樣的,姑娘出了點事兒,翔鎮是不能再待了,就想着今夜先進京,看看能不能投靠在京城的姨母。所以我才準備馬車的。”
說完之後,翠柳出一手指放在他脣上,“這件事我只與徐公子一人說,所以還請徐公子替我保,不要隨便告訴旁人,要不然姑娘生氣了可就不好哄了。”
徐止歸視線下移,落在如蔥段一般的手指上,故意不小心的出舌頭了一下,曖昧的看着翠柳,“翠柳姑娘的話我會一直記在心上的。”
翠柳緩慢的將手指收了回去,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小跑的回了府。
不過才幾日,林月兒就瘦削了許多,眼眶都凹了進去,見翠柳回來,張口便問,“怎麼樣?車馬準備好了嗎?”
翠柳點頭,“都已經準備妥當,只等天黑。”
林月兒捂住心口,爲何還是覺得有些心慌,總覺得這件事恐怕沒有辦法很好的完。
夜裡,在林月兒即將上馬車之時,整個林府被兵團團圍住。
林月兒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嚇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翠柳的臉也好不到哪兒去。
“姑娘,這是發生了什麼?”翠柳緊張的抓着林月兒的手臂,寸步不離。
這麼多的兵,可以輕鬆的將林府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起來。
“你問我我問誰去?”林月兒也慌啊,從沒有見過這種況。
們慌,車夫自然也慌,“哎喲,這是發生了什麼啊,兩位姑娘還走不走啊?府來了這麼多人,看來是攤上事兒了,我一個小平民,可不敢在這兒待太久,要麼我將銀子退給你們,你們找其他的車夫去吧。”
車夫是個跑江湖的,這種形一看就不太對勁,他也怕犯到府的人,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
“喂,你銀子也收了,和我們也約好了,就這麼甩手不干不合適吧?”翠柳看不起這種沒有信用的車夫。
林月兒沉着臉小聲道:“銀子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帶我們出城,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錢。”
車夫看着火逐漸近,心裡也急,“不是什麼錢不錢的問題,看着這可是件大事,我不想摻合啊。”
屋裡,摟着妾室睡得正香的林偉深也被吵醒,“外面咋咋呼呼的做什麼呢?”
管家急匆匆的拍門,“老爺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着急忙慌的,不能明早再說?都這麼晚了,還在鬧什麼?”林偉深想翻個繼續睡的,但外面噪雜的聲音不減,他不得不爬起,出門看看到底是什麼況。
他一臉不滿的推開門,管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
“什麼事?外頭怎麼會這麼吵?”
“老爺,是府的人來了。”
“來幹什麼?”
“說是……查到您貪民脂民膏的證據,來捉拿你的。”管家嚇得,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
林偉深的神終於不再迷糊,“什麼?誰說的?我什麼時候貪百姓民脂民膏?”
話音未落,縣令便帶着一票人走來,“沒有搜刮民脂民膏?本這兒可是證據確鑿啊。”
林偉深看見縣令便頭大,臉上的橫了,“什麼風把縣令大人給吹來了?”
“別給我整這些虛的,證據確鑿,上頭下來的命令,你們全家都得跟本走一趟。”縣令難得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