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還是不信邪,氣得很,“行啊,你們都是秋漫的人對吧?沒想到那樣一個小丫頭,倒能手眼通天,連衙門的人都願意爲做事。來,讓我試試,什麼做生不如死?難道我現在不是在生不如死之中嗎?”
“那你還是太年輕。”飛鳶上前,抓了一隻蠱蟲放在上。
一開始蠱蟲是在休眠的狀態,到皮的溫熱與在跳的脈搏,立馬活了過來,張開鋒利的小咬在的手腕上,明明只是一個很小的口子,他生生的將自己黑的胖的子了進去。
牡丹嚇得尖,但四肢都被控制住,本彈不得,“你們在幹什麼?”
“不是你自己說要生不如死的嗎?我們不過是滿足你的需求罷了。”飛鳶抱看戲,之前打仗贏了南疆之後,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好東西都沒有找到,就收穫了這麼一瓶寶貝。
那俘虜說,這蠱蟲特別厲害,不要人命,就是疼,想死又不能。
這一次還是飛鳶第一次使用這蠱蟲,不知道效果會不會像那俘虜說得那般神奇。
牡丹最害怕的就是蟲子之類的東西,那黑的丑蟲子還鑽到了裡面去,誰能忍?
“你們快把那蟲子弄出來!快點啊!啊!”牡丹劇烈的痙攣一下,臉都扭曲了起來。
一直在觀察的飛鳶抱緊雙臂,同樣覺得頭皮發麻,“剛才就給過你機會了,只是你不懂得珍惜,你要是將幕後指使你的人說出來,這份罪的不就是那人了嗎?還有啊,你長得這麼,去哪兒不能活?爲什麼非得和人家做生意的秋漫過不去呢?你和人家過不去,人家能和你好過嗎?”
牡丹疼得涕泗橫流,一開始還能夠發出點聲音,後來只能夠發出一點低低的息聲。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飛鳶把玩着裝蠱毒的小瓷瓶,而牡丹則是疼得劇烈反抗起來,一開始的兩個獄卒本控制不住,又來了兩個獄卒,才勉強能控制住。
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牡丹的反抗的力氣逐漸小了下來,估着時間,應該是蠱蟲第一次攻擊的時間已經過去。
“牡丹,我問你,你幕後指使是誰?你要是不說的話,那麼就繼續這樣生不如死下去。”飛鳶的聲音猶如催魂的鬼魅。
牡丹滿頭大汗,汗水與水都混在一起,狼狽至極。
“是林月兒,從一個老爺手中將我救下,是我的救命恩人。一直與我說秋漫的近況,還說我今日到的所有磨難都是拜秋漫所賜。”牡丹目呆滯,說的也都是實話。
長得,逃離怡紅院之後也無可去,倒是被一位有錢的老爺撿去。
以侍人是所擅長的,不過短短一段時間就輕鬆的將老爺迷得團團轉。
老爺好是好,就是有些懦弱和怕夫人。
那夫人知道了牡丹的存在之後,用了雷霆手段折磨。好在最後林月兒出現,救於水火之中。
牡丹打從心裡激林月兒,要是沒有,恐怕早就被那鐵娘子打死了。
林月兒對溫又客氣,給吃給喝,還說秋漫的壞話。
而林月兒時不時的與說秋漫最近的日子過得多麼的風生水起。秋漫過得越好,越是顯得此刻的狼狽。
明明當初在怡紅院的時候,才是旁人千金都買不下來的花魁。
把自己到的所有委屈都怪罪在秋漫上,所以就想讓秋漫也嘗嘗被人人喊打的那些日子。
等荷花節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覺得萬無一失的計劃,沒想到還是出了紕。
就是出了小五這麼一個變數。
徐止然森然道:“林月兒,呵,果然有心計。”
飛鳶神肅然,這林月兒死定了,本來爺想看在張老爺的面子上,選擇一個好一點的死法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