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唯子與小人難養也，不說了行了？”
一開始那位大伯高聲說了句，“你說秋老闆是青樓出來的就是青樓出來的不？你有什麼證據？”
牡丹冷笑的用帕子將臉上的妝容去，出更加清晰的五，“應該有不人認得我吧？我就是當初在怡紅院的牡丹，所以我知不知道秋漫是不是怡紅院的人，比誰都清楚。”
場上大半的人都認識牡丹，一是牡丹的恩客，二是自家的男人喜歡牡丹，能不認識這個妖艷賤貨嗎？
“看來秋漫真的是怡紅院出來的。”
“證據確鑿了啊，要不然牡丹姑娘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嘖嘖嘖，人不可貌相，以後那宜家的鋪子就和青樓一樣，你們可得看緊你們的男人，千萬別讓你們的男人去宜家裡頭勾三搭四。”
秋漫氣定神閒的看着牡丹，冷靜的否認，“本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在胡言語什麼，你要是再說，我就只能夠帶你去衙門了，讓縣老爺給我們判定一下。”
牡丹冷的看着，“秋漫，我們同樣是從怡紅院出來的，憑什麼我就是髒污不堪，你就能搖一變，了大老闆？那場火因你而起，我知道，你害死了那麼多人，還想往後餘生都輕鬆？做夢！”
秋漫覺得有些可笑，“你應該是患了臆想症吧？說得倒像是真的，其實滿是。”
小五回過神來，提衝到台上，擋在兩人中間，護着秋漫，“牡丹？好久不見啊。”
牡丹倒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小五，主要是小五變了太多，要不是聽到的聲音，本認不出來。
“不知道大家認不認識我？我是以前在怡紅院打雜的小五，我要爲我們家姑娘證明一下，秋漫本不是怡紅院中的人，我在怡紅院打雜那麼多年，都沒有見過秋漫，所以誰說的是對的，誰在撒謊，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
“這個小五我有點印象，好像真的是怡紅院的。”
“哎喲，我就說秋老闆不是怡紅院的人吧，你們偏偏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