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循聲去,看見的是一個皮黝黑憨笑着的大伯,有一點印象,好像是曾經在的鋪子裡買過東西。
秋漫禮貌的對他笑了笑,“大伯有什麼話要說?”
“來都來了,真的不上去下嗎?而且這可是別人都求不來的福氣,姑娘你要是上去的話,還可以給你的鋪子祈福,祝願生意興隆,長長久久呢。”
周圍勸說的人很多,秋漫沒有辦法,便想着上去試試。
剛在那位“花神”旁站定,就覺得這個人給一種莫名的悉,到底哪兒悉,說不上來。
直到花神摘下面紗,似笑非笑的看着秋漫,朗聲道:“這位姑娘曾經是位青樓子,不配當被神選中的人。”
秋漫一瞬間便明白自己被人耍了。
選上來又說不配,對方到底要鬧哪兒樣?
“我可不是什麼青樓子,你是因爲自己髒,所以看誰都髒吧?”秋漫已經認出在面前站着的人是誰。
是曾經一起在怡紅院共事過的牡丹。
只是有點意外,沒想到牡丹竟然還活着,而且還躲在相國寺之內。
牡丹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知道那一場火是由秋漫而起,也是那一場火,斷送了的整個未來。
衆人有點茫然,這是鬧得哪一出,前幾年都沒有見過。
不過因爲宜家的生意太過於紅火,又加上東家長得艷人,是難得的人。
關於秋漫的風言風語不由的多了起來,有人說是紅禍水,有人說是天仙下凡,反正說什麼都有,毀譽參半。
今日被這位花神點出秋漫是個青樓子,看客們眼睛都亮了。
“那秋老闆竟然是個青樓子?我就說嘛,難怪長得這麼好,水靈水靈的,能在青樓討生活的,能長得不好嗎?”
“我就說那鋪子裡怎麼進進出出的都是男人,原來是還有做其他的生意啊。”
“不然呢?我就說這姑娘來路不明吧,果然被我說中了。”
“之前怡紅院不是起了一場大火?裡面許多姑娘都跑了出來,秋老闆不會就是那次跑出來的吧?”
“這種事兒誰又知道?不過紙包不住火,看來這件事是藏不住了。”
“你們還有閒心說這些,就不怕自家那人去那宜家買東西,被那狐狸勾走了魂?”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一說,我就覺得古怪,難怪我家男人天天往宜家跑,還買了一堆東西,剛賺的錢全買那些沒用的東西去了。”
“對唄,還不明白嗎?就是這狐子有手段,才把男人們玩得團團轉。”
“真噁心啊,好好一個姑娘不做清白的姑娘,去當什麼青樓子,着實可笑。”
“我勸你們還是管好自家的男人,不要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就被這狐子勾走了魂,到時候鬧得妻離子散,多難看?”
“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以後不准我家男人去宜家買東西了。”
還幾個婦人湊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將這種恐慌擴散得無不在。
有幾個面善的男人聽不下去,覺得這些婦人不僅長得不好看,還碎得很,“你們消停一些,宜家鋪子開得沒有任何問題,我們會去宜家買東西,都是衝着那兒的東西價廉,要不然去那鋪子幹什麼?”
“就是啊,去鋪子自然是去買東西的,難不是看姑娘的?”
那刻薄臉的婦人嗤笑一聲,“誰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心裡想的什麼彎彎繞啊?之前錢氏鋪子還開着的時候,也沒見你們跑得勤啊?”
“你這婦人說話就有些強詞奪理了,錢氏鋪子的東西是出了名的貴,我們怎麼可能天天去買?”
“哎喲,別裝了,不就是看宜家有漂亮姑娘,所以就想去買東西引起那狐子的注意嗎?不是我說,就你們這樣的,還不了狐子的眼,是打算傾家產再讓狐子對你們這些急的胚上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