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歸倒是還有一點理智,他客氣的對着縣令行了一禮,“縣令大人,我們的確沒有做錯什麼,最多算是民事糾紛,地牢未免有些太過於誇張了。”
“你好歹是個讀書人,聽說最近在考舉人,你就不怕這些事影響你的考試嗎?”縣令不能理解徐家的腦子,既然已經和離,那就是各過各的,既然是各過各的,爲什麼一直找秋漫麻煩呢?
難道讓秋漫過的不開心,他們就能過得更好嗎?
徐止歸意識到這麼做可能真的影響很大,緊張的看着縣令大人,“大人,今天的事不會真的對考學有影響吧?”
縣令掀了掀眼皮,“什麼影響?現在知道着急了?早幹嘛去了?”
徐止歸低垂着頭,“縣令大人,您怎麼樣才能放我們出去?其實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做,就是一點點以前的小恩怨,不足爲奇。”
“小恩怨?那能是什么小恩怨?你娘都已經拎着臭蛋上門砸人了,能是什么小事?還有啊,你真的是低估了魏神醫這個人,他的子,呵呵。你就是長得不太好看惹了他,他對付你,你都是活該。”縣令如今已經淪爲魏世的頭號迷弟。
能不迷嗎?那可是他升發財的唯一機會了。
徐止歸角了,那個坐椅的男子當真這麼厲害?爲什麼他會和秋漫廝混在一起?那個秋漫到底是喜歡徐止然還是做魏世的神醫?
他心很複雜,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的恐慌。
這種覺很陌生,讓他心裡很不爽,就想抓住秋漫,狠狠的問一頓,這個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他對於來說又是怎麼樣的存在!
但是他知道這種況幾乎不可能,因爲秋漫避他如蛇蠍。
“大人,我們知道錯了,要麼將我們放了?”徐止歸服,不服有什麼用?不服就得一直被關在這裡面……
他突然埋怨起陳氏,能不能做一點沒腦子的事?次次都搞得一團糟。
現在好了,剛離開天牢又進來了,而且還把他帶進來了。
要是最後影響了他考學,哭都沒地方哭去。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這一次就關你們半個月,什麼事等半個月之後再說好了。”